易少東不解的詢問,讓秦銘不禁面露苦笑:
“因為就眼下來看,無論是陳美燕,還是這兩個和女學生,都不是鬼祟的下一目標。”
“這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薛凱顯然是沒明白秦銘這麼說的意思,這時也問了一句。
“倒是不能說不對勁,只是這種情況的出現,不利於我們找到鬼祟。
事實上,像這種鬼祟的目標,不在受害者身邊的情況,也是我頭一次遇到。”
薛凱聽到這兒,頓時明白了過來,下意識說道:
“就是說我們想要找到鬼祟,就必須要先找到鬼祟盯上的目標人物是吧?”
“沒錯。因為我們並不具備直接找到鬼祟的能力,所以只能用這種間接的方式,這也是我們調查事件的根本目的。”
秦銘其實在此之前,並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種情況,他以為和胡曉曉關係密切的陳美燕三人中,怎麼著也會存在一個鬼祟的目標。
這樣他們只要把人盯住,那麼剩下的只需要等鬼祟現身就好了。
學院這次給的考場定位,其實要較之前兩次精準的多,而這種“精準”,理論來說,是能夠極大程度縮小調查範圍、縮短了調查時間,並降低了找到鬼祟的難度的。
然而真正落實到實踐的結果上,卻完全不是它應該呈現出的樣子。
儘管鬼祟不是人,它在做什麼,想什麼,甚至說它究竟有沒有思想,都是不能確定,不能用人的邏輯和思維常識去進行推斷的事。
但因為事件的發生會牽扯到人,再加上鬼祟存在遊戲期這種殺人的前戲在,所以才讓這種看似沒什麼推導可能的事,變得有了那麼些許的可能。
薛凱和付廣亮儘管對於事件調查這塊沒什麼經驗,但隨著秦銘的大概講解,他們也意識到了這種找不到鬼祟目標人物的嚴重性。
畢竟這次考試滿打滿算就只有6天的時間。
不說時間有限,起碼也稱得上緊迫。
與此同時,在一家飲吧裡,比起大多數顧客,或是安靜的自飲,或是微笑著與友人交談不同,坐在一處角落裡的馮源,此時的臉上則充斥著難以置信的驚愕。
“志強都已經失蹤3天了?”
馮源看著坐在他對面的季程程,對於季程程帶來的這個訊息,在感到驚愕的同時,更有一種莫名的驚恐。
“是的,他已經有3天沒去公司上班了,也是今天他公司的人實在是聯絡不到他,將電話打到我這裡,我才知道這件事的。
我之後給他打了幾個電話,但是他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我去他家敲門,家裡也沒人,在微信上問了問他父母,他父母也說他已經好多天沒往家裡打電話了。
本以為你會知道他在幹什麼,沒想到連你也不清楚。
所以我想問問你,志強之前有對你說過,他那邊遇到什麼麻煩嗎?
或是表露過打算一個人出去走走這種念頭嗎?”
“沒有。他什麼都沒有和我說起過。”馮源在想了想後衝著季程程搖了搖頭。
“那你覺得,他會不會是遇到什麼危險了?
不然為什麼手機打不通,這幾天也沒有主動聯絡過任何人?”
“確實是太奇怪了。”
馮源沉默的想了一會兒,越想他越是覺得,搞不好盧志強真的會遇到什麼危險。
因為以他對盧志強的瞭解,盧志強並不是一個遇到事情喜歡一個人扛著,連說都不說的人,尤其是在他這兒,更是有什麼說什麼。
見馮源突然不說話,季程程或許是誤會了什麼,這時則有些解釋的說道:
“雖然我和志強分手了,但是無論怎樣,我也不希望他出事。
如果你知道他在哪,他沒什麼事的話,那我也就放心了。”
聽季程程這麼說,馮源連忙解釋說:
“你別誤會,我並不是想要對你隱瞞他的行蹤。
事實上這兩天我也給他打過幾個電話,但同樣沒有聯絡到。我以為是他最近心情不好,不願意搭理任何人,所以也就沒有再找他。
畢竟你們倆之前處的那麼好,這突然說分開就分開了……”
馮源在面對季程程說這些的時候,心裡面其實很虛,並且還伴有一種負罪感。
因為如果不是他提議盧志強分手,或許他們兩個人就不會分開。
“說到這件事,我一直都很想問你,在我出差那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