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急忙跑了進來,見秦銘捂著腦袋蹲在地上,頓時被嚇得大驚。
“沒事,就是頭突然有些疼。”
劇痛來的快,消失的也快,秦銘蹲在地上緩了一會兒後,便在易少東的攙扶下重新站了起來。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那條落於眉心處的疤痕,此時則顯得異乎尋常的妖異,猶如鮮血澆灌在上面一樣,鮮紅的有些詭異。
易少東這時候也注意到了,秦銘眉心處那變得明顯起來的疤痕,不確定的問道:
“你那是?”
“傷疤。”
“以前就這樣嗎?”
“之前並沒有這麼明顯,不知道這會兒是怎麼個情況。”
秦銘說著便有些不確定的在眉心處捏按起來,易少東則在旁邊問道:
“有什麼感覺嗎?”
“沒有。”秦銘有些奇怪的搖了搖頭。
易少東看了秦銘一眼,隨後無所謂的說道:
“沒事就好,估計你是困得頭疼了,還是趕緊休息吧。”
“嗯。”
秦銘找不到頭疼的原因,所以也只能歸結於是自己最近修煉靈能太拼命,以至於休息太差導致的。
他回到床上後又緩了一會兒,直到確定自己沒什麼問題後,他才放心的睡下。
房間裡再度安靜下來,秦銘平穩的呼吸聲也在漸漸放大著,易少東靠在床頭,一雙眼睛彷彿能夠透過黑暗,看清楚正在熟睡中的秦銘,猶如一尊雕像般一動不動,像是在被什麼問題困擾著,又像是在思考著什麼一樣。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秦銘便又習慣性的從噩夢中驚醒。
相同的經歷,相同的場景,相同的噩夢。
儘管他近日以來,已經連續經歷了很多次了,但是每一次經歷,那種噬人般的恐懼,仍會將他驚得一身冷汗。
這也讓他心裡面越來越確定,侵入他身體裡的那隻鬼祟,是在向他傳遞著什麼。
但是相對而言,他更希望那僅僅是一個噩夢。
易少東昨晚也不知道是幾點睡的,秦銘醒來的時候,易少東正夾著被子,露著半個屁股在外面,一副風吹屁屁涼的光景。
秦銘醒來後,依舊照例外出跑步,然後沉心修煉靈能,一直到上午9點鐘,易少東薛凱幾個人才清醒過來,他們在出去簡單吃了口飯後,便立馬動身前往了振興區派出所,打算讓派出所的人,幫他們查一下近段時間裡,湖濱小區有沒有出現過,人口失蹤,或是兇殺案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