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紙都收起來,只要女瘋子這幾天情緒穩定的待在他這兒,想來就不會再寫什麼東西,他雖然沒有能力將她從詛咒之物的身份中解救出來,但是在這僅有的幾天時間裡,他卻會盡可能的讓她感到心安。
這也是他僅能做到的,也是僅能為那女瘋子做到的事情。
【怎麼樣,她的情緒還算穩定吧?】
安子黎這時候在通訊器上給他發來了私信。
【嗯,剛才不是很好,但這會兒穩定下來了,她的遭遇挺讓我同情的。】
【那你這兩天就好好照顧她吧,我這裡還有幾套備用的衣服,也有首飾,一會兒我都給你送過去,你給她打扮的美美的。】
【這就不用了吧,她現在看上去就挺好的。】
安子黎並沒有順著這個話茬說下去,而是問了一個讓他有些懵逼的問題:
【你們晚上該不會睡在一個床上吧?】
【呃……當然不會,我睡沙發。】
【會是這樣嗎?】
安子黎發了一連串鄙視的表情,之後便不再回復他。
秦銘被安子黎那串表情搞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也沒有多想,待將那些黑色的信紙一把火殺掉,丟進衛生間的馬桶裡後,他便點燃一根菸坐在了女瘋子的旁邊。
他不知道女瘋子叫什麼名字,女瘋子自己可能也都不記得了,很多人都會有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悲催,最不幸的悲觀念頭,但事實上,相比於像女瘋子這種真正不幸的人來說,絕大多數人其實都是幸運的。
他最初也是悲觀主義者,尤其是在得知自家的騙局後,更是覺得他是被命運遺棄的孩子,但是在經過這將近一年的事件歷練,瞭解到眾多受害者的悲慘經歷後,他非但沒有變的更悲觀,反倒是更加珍惜眼下的生活。
儘管這屬於一種被動的接受,在被動中卻尋找一種自我安慰的平衡,但是知足常樂,遇事不悲不喜,不憤不怒總是沒錯的。畢竟人活一輩子,誰還不遇到點兒挫折,遭遇點兒磨難呢。
苦中作樂,才是真正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