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瘋子無疑又發了瘋,秦銘見這會兒對方根本就聽不進去話,所以在追了會兒後便停了下來。因為女瘋子眼下不管怎麼樣,起碼對他是沒什麼惡意的,要是他在緊逼下去,搞不好會適得其反。要是再引發鬼祟從詛咒的形態轉變回來,那事情可就糟糕了。
“可惡,就差一點!”
秦銘心裡面有些失望,因為他眼看著就快說服對方了,但是對方卻在這關鍵的時候,思維又變得混亂起來。
他重新回到洋樓裡的時候,安子黎正和錢鈞則還有巴奪在一樓的門邊等他。
秦銘也沒問錢鈞則他們是什麼時候下來的,對於方才的情況,也沒有對他們隱瞞,直說道:
“這起事件我已經查清楚了,就和我們之前分析的那樣,這是一起詛咒性質的事件。至於“詛咒之物”正是那個女瘋子。
還記得先前我和你們提到的,那對廚師夫婦嗎?他們其實並沒有下山去看望他們的兒子,而是死在了花園旁邊的小房裡。
估計被殺的時間,比起管家還要早。”
“你找到那個女瘋子沒有?孫國偉的事情你也查清楚了?”
錢鈞則沒想到秦銘這會兒竟變得這般肯定,於是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找到了,那女瘋子思維時而相對正常,時而非常混亂,應該是以前受過什麼刺激,智商的話也不高,最多也就十一二歲。
至於孫國偉那晚為什麼沒事,是因為那女瘋子拿著蠟燭溜進了他的房間裡。並且更戲劇化的是,她手上的那根蠟燭是從汪荃那兒拿的,這也直接導致了汪荃的死亡。”
“這汪荃死的也是夠冤的了。”巴奪聽後有些想笑,但或許是覺得嘲笑這種事不好,所以便又憋了回去。
相比於巴奪,錢鈞則要更加關心,秦銘是如何從那女瘋子嘴裡問出這些事的:
“既然你找到了那女瘋子,那麼她現在人呢?為什麼沒帶回來?如果這一切真是她搞出來的話,那麼那些信應該也是她寫的。”
“嗯,信應該就是她寫的,這應該不會有錯,但是她現在卻不好控制。因為就算是我們不刺激她,她都會自己刺激自己,而一旦我們這邊刺激的嚴重了,那麼只要她剩下的那點兒神志淪陷,鬼祟便很可能會從詛咒形態迴歸。
到時候,我們就連基本的維持現狀都做不到了。
不過相比你們,她並不是很怕我,我想她應該還會來找我的,到時候我再試著引導吧。目前也只能這樣了。”
錢鈞則認同的點了點頭,至於巴奪那邊則有些不解的問說:
“那女瘋子是看上你了嗎?你怎麼確定你會來找你?”
“我說那女瘋子把我當成了她的弟弟,並且還想要和我結婚,你信嗎?”
秦銘說完不以為巴奪等人不會相信,結果沒想到包括安子黎在內的三人,竟都笑著對他調侃起來:
“那我們這次能不能活命,可就全靠你的美男計能不能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