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魘靈之貘”同學的萬賞,感謝其他同學的打賞,感謝感謝)
心裡面打定主意,秦銘便對王愛麗說道:
“我現在有些事情要出去一趟,你將門反鎖好哪都不要去,如果有什麼情況,記得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秦……秦警官,你要走嗎?”
聽到秦銘要走,王愛麗的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點。
“嗯,有一件非常急的事情需要我處理。”
秦銘出於謹慎的考慮,並沒有和王愛麗說實話,而是隨口編了個理由。
王愛麗楚楚可憐的看著秦銘,顯然是打心底裡不想秦銘離開,更不想一個人待在這兒,於是聽她問道:
“你一會兒還會回來嗎?
我能不能找人過來陪我?”
“如果那邊順利的話,我應該很快就能趕回來,具體不好說。
至於你能不能找人來陪你,這個我不要求是什麼,只要你不怕來的人遭受和你相同處境就行。”
聽秦銘這麼說,王愛麗頓時低著頭不說話了,眼淚又開始順著她的臉頰噼裡啪啦的往下掉。
她現在非常想再見一見她的前男朋友,非常想像以前那樣,依偎在她男朋友的懷裡,做一隻只會撒嬌的小懶貓。
在他們分手之後,她在絕大多數時間裡,都覺得她已經放下了,她已經不再想,也不再有有關那個男人的一切,但是此時此刻,她心中卻無比強烈的渴望,能夠再見他一面。
哪怕僅僅是聽到他安慰的聲音也好。
見王愛麗這又哭上了,秦銘倒也沒有變的不耐煩,而是語氣平和的說道:
“雖然這種事讓你一個人面對有些艱難,但是你眼下卻沒什麼太好的選擇。
偽裝成騎手的鬼祟已經盯上了你,這時候你再讓你的朋友或是家人來這兒,那麼他們也很可能會成為那個鬼東西的目標。
這個道理我希望你能明白。
還有一點我也需要提醒你,那就是無論面對怎樣的艱難,都不要輕言放棄,因為辦法永遠要比困難多。
我也會盡可能幫助你的。”
王愛麗抬起頭,用手抹了一把眼淚,想要對秦銘露出一個堅強的微笑,但最終卻只發出了一聲抽泣。
秦銘能夠真切的感受到,王愛麗對於當前處境的無助與絕望,這種感覺可以說是他最熟悉,同時也是最厭惡的。自從進入這座學院以來,他已經太多次的,在那些受害者們的身上感受到了。
都說謊言說多了,就會習慣性的忘記了坦誠,見慣了生死離合,對待生命就會變得冷漠麻木。
這句話或許適合大多數人,但並不適合他。
因為他對那些受害者說的謊話越多,他便越渴望能夠同他們坦誠。見證的悲慘結局越多,他便越渴望有朝一日,能夠真正的將他們從絕望中拯救出來。
或許是他的同情心在作祟,也或許是他在那些受害者的身上看到了他的影子。
嚴格意義上來說,兩者真的沒什麼區別。因為結局都是被學院譜寫好的,就像網上流傳的那個段子說的一樣,你所走過的每一條路,其實都是別人的套路。
就像是在看一部悲情電影時,先跳到結尾去看結局,在回過頭去看開始一樣。
當你得知了故事會以悲劇終結後,中間的故事越是美好,你便越覺得殘忍。
他現在看王愛麗就是這種感覺,因為已經看到了王愛麗悲情的結局,所以對方表現出的任何對生的渴望,對美好結局的幻想,在他眼裡都是一種殘忍。
很難受,也很壓抑。
秦銘的面板不覺間變得有些灼紅,體內的火屬性靈力,也受到他情緒的影響,加快了流轉的速度。
“呼——!”
長長的撥出一口熱氣,秦銘不再去想這些事情,原本極速升高的體溫也緩緩的降了下來。
他是一個對自己非常有自信的人。
他相信以他雙生屬性的天賦,加上他源源不斷增加的暗屬性靈力,只要給他時間成長,假以時日他必然能夠變成一隻被學院所忌憚的猛獸。
等到那個時候,他便可以將所有壓抑在他心裡的情緒,通通對學院宣洩出去。
所以未來才是屬於他的戰場。
而在此之前,他能做的只有保護好自己,儘可能的為自己建造出一塊適合他成長的“土壤”。
心念間的召喚,異空間的門已經緩緩地對他開啟,,秦銘隨後邁入其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