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不是有病,耳朵聾嗎?你說他是不是故意的,怎麼這麼沒有素質!”
王愛麗有些急了,至於於小雨心裡面則莫名的有些不安,總覺得這個騎手的背影有些熟悉。
然而她剛要說話,王愛麗就已經忍不住的按下了車窗,對著前面擋道的騎手罵道:
“哥們,好狗不擋道,你做狗可以,能不能做一隻有素質的狗?”
“愛麗。”
於小雨聽王愛麗這麼說,完全是一副吵架的模樣,不由擔心的說了一句。
王愛麗像是沒聽到,依舊在不爽的說著那個騎手:
“你是不是聾子?我和你說話你聽到沒有!”
面對王愛麗的惡言,前面的騎手依舊不緊不慢的,哪怕連頭都沒回一下。
“這個沙幣真是氣死姑奶奶了,真的想直接開過去,撞死這孫子!”
“你可別衝動,咱們變個道就是了,沒必要和他一般見識。”
於小雨生怕王愛麗真的言出必行,趕忙在旁邊勸說起來。
“放心吧,我心裡面有數。”
於小雨也不再和那騎手較勁,眼見隔壁車道有個空,她則猛地一腳油門踩下去,隨後強行插了過去,這也嚇得於小雨驚呼一聲。
等順利變道過去後,於小雨的油門不松,直到她超過那個騎手,才將速度放慢下來。
“你倒是接著別我啊,我和你說就你這種人,早晚得被車撞死,送外賣也都是差評。”
王愛麗依舊對那騎手不依不饒,過程中於小雨也有些好奇,那騎手為什麼非要別她們的車,結果待她看到那騎手的模樣時,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涼意。
因為那個騎手不是別人,正是昨天晚上騷擾她的那個騎手。
並且在她看向那個騎手的時候,那個騎手也突然轉過頭來,不懷好意的看向了她。
儘管騎手的臉上帶著口罩,但是她卻非常確定,那個騎手正在對著她笑。
並且是那種惡毒的笑。
於小雨見那騎手不搭理她,她也沒有再計較,嘴上罵了一句慫比,便再度按下車窗,跟著前頭的車駛遠了。
“我和你說小雨,對付這種賤人就不要和他客氣,往死了罵就行,實在不行就下車打他一頓。
真的,要不是你在車上,我非得撓他幾下不行,太可恨了。”
王愛麗說完,見於小雨沒有反應,並且看上去還非常恐懼,她不禁喚了一聲:
“小雨?你怎麼了?該不會是被我嚇到了吧。”
“那個騎手……”
於小雨聲音變得顫抖起來。
“那個騎手怎麼了?”
“他就是昨天晚上我遇到的那個變態騎手!”
“你說他就是昨天嚇到你的那個變態?”王愛麗聽後多少有些驚訝,顯然是覺得這未免也太巧了,畢竟醜團外賣的騎手很多,再馬路上碰到的機率不說微乎其微,也差不多了。
“你剛才怎麼不和我說,我要是知道,就直接將車停下來了。”
“算了。我不想再和那個人有什麼交集。”於小雨並不想惹事。
“你就是心太軟,顧慮太多。”
那個騎手已經被她們甩的沒影了,所以就算她現在想替於小雨出氣,也根本找不到人了。
接下來的一路,於小雨都沒有說話,就像是見到鬼一樣,被嚇得臉色慘白。
王愛麗說家裡什麼都有,所以也沒有停車去買什麼,就這樣帶著於小雨回到了她租的房子裡。
和於小雨這種家裡是本地人不同,王愛麗屬於典型的北漂,畢業後就在夏市裡打拼,住過發黴的地下室,也住過一間屋子被隔斷成十幾個小間的“籠子”,可以說是吃了不少苦,就算是現在,她也依舊和幾個人擠在一間合租房裡。
只不過睡得房間不再是那種隔壁放個屁都能聽到的隔斷間了。
“這個就是我的房間,我物件,哦不,我前男友前幾天就已經搬走了。”
王愛麗開啟門,帶著於小雨走進了房間裡。
於小雨掃了一圈,房間收拾的很乾淨,雖說小了點兒,但卻算得上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廚房和衛生間雖然小的可憐,但是都有。
“你這裡挺好的,這算是公寓嗎?”
“算是吧,不過衛生間和廚房都是隔出來的,勉強夠做頓飯的。
咱們今天就省點事,吃個火鍋好了。”
王愛麗走去衛生間裡洗了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