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你剛才聽到什麼聲音沒有?”
“沒有啊?你聽到聲音了?”
“可能是我的錯覺吧。”
男人不確定的搖了搖頭,但心裡面已經萌生了退意,不想要再繼續待在這兒了:
“咱們還是回去吧,我覺得這裡不安全。”
“嗯,我心裡面也突突的,不像是有好事發生的徵兆。”
兩個人一研究,都覺得還是回影棚那邊要安全些,畢竟不管怎麼說,那邊因為發電機的存在,所以是有些光亮的。
打著手電筒,小心翼翼的照著腳下的路,因為乾淨的路很窄,所以兩個人沒有選擇並排,而是一前一後的往回走著。
“你不覺得這村子很邪門嗎?十個大活人,無聲無息的就不見了,並且最可怕的是,在之前竟都沒有人發覺。
你說這兒能不能真的鬧鬼啊?
雖說不大可能吧,但這世上的事情,又有幾個人能真的說得清呢。”
走過夜路的人都知道,兩個人邊走邊聊,不但能夠打發無聊,更多很大程度消減,黑暗所帶來的恐懼感。
這人本也想找個話題,他們兩個聊著聊著就回到影棚的,只是他僅僅剛開了個頭,就完全說不下去了。
因為他突然發現,原本在他身後不停響起的腳步聲,竟然毫無徵兆的消失了。
“張文達?”
他不安的轉過頭去,呼喚那人的同時,手電筒則也照向了身後。
然而本該緊緊跟在他身後的人,竟完全消失不見了。
“張文達!”
男人發現身後的人不見了,頓時恐懼的大叫起來。
他的驚叫聲,隨後也開始在附近迴盪,彷彿在四周的黑暗中,正圍著一群無聊的人,在像鸚鵡學舌一樣,模仿著他在講話一樣。
冷汗不受控制的從他的臉上流下來,接著他便不敢再去管那人的死活,邊大喊著救命,邊拼命的朝著影棚所在的方向逃去。
“你的意思是說,鬼祟會將村子封鎖?”
燈光稍顯黯淡的房間裡,易少東忍不住驚訝的說道。
“我覺得鬼祟應該會這麼做。
因為它既然已經改變了遊戲期的套路,不再將受害者侷限在幾個人當中,那麼它很可能就是想要將全劇組的人都拉進去。
先讓劇組的人知道,在這幾天裡,他們中已經有很多人失蹤了。
然後再加速這種失蹤的頻率,這樣出於恐懼,劇組的人必然會生出離開的想法。
覺得只要逃出這裡,就會安全,而這時候,只要鬼祟將他們的希望之門封住,劇組裡的人便會在頃刻之間,跌入恐慌的地獄中。”
“聽你說完,我突然覺得這鬼祟製造恐慌的水平,簡直比幄艾女由都牛比。
先瀰漫詭異,再催生恐懼,然後在給人以嘗試逃離的機會,最後再徹底將希望封死。
不得不說,這鬼東西還真tm是個恐怖大師。”
“我早就和你說過,咱們經歷的事件,要比很多恐怖片都來的精彩。
恐怖片裡要麼有鬼,要麼出現怪物,你看咱們這次事件,鬼和怪物都有,完全就是兩瓶毒酒,挑一瓶。”
“確實是挺刺激。”
易少東下意識看了一眼連線著隔壁的那面牆壁,然後又對秦銘問說:
“既然你已經猜到了鬼祟下一步的計劃,那你打算怎麼做呢?
是現在就提醒劇組裡的那些人,讓他們立刻離開村子,還是?”
“讓他們離開村子,對我們有什麼好處嗎?”秦銘反問道。
“我知道你是在擔心隔壁那個怪物,怕他們都逃了,咱們就直接成了目標了。但如果按你剛才分析的,鬼祟這一環環的安排,劇組裡的人應該很快就不淡定了,就會想著逃走的事……”
“不用管他們怎麼樣,因為鬼祟絕不會讓他們輕易的逃走。
我們需要做的,說白了就一件事,那就是將藏在村子裡作祟的鬼東西一個不剩的揪出來。
這對我們而言,才是最為重要的。”
“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秦銘被易少東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嚇得心臟一緊。
“當然揪出那鬼祟的辦法啊。
鬼祟現在這麼幹,等於是將全劇組的人都拉進了遊戲期裡,換言之,它不殺掉所有人絕不會罷休。
我們這就等於是提前知道了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