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他們引得鬼祟追殺的事情,在他們看來只是平日裡,一件非常微不足道的小事。
所以並沒有引得他們的在意。”
易少東聽後給出了他的看法。
秦銘覺得的確是有這種可能的,因為撞鬼確實是不分時間,也不分地點。
以他們經歷過的這些事件來說,受害者貌似還真沒有在像是靈堂,墓地,這類地方撞鬼的。多數撞鬼都是在自己家裡,或是一些看似並不會存在危險的場所。
當然了,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存在。
那就是聯想到他們現在所參與的班級任務也好,還是月度考試也好,都是由校方搭建的戲臺子。
那麼鬼祟選取的殺人目標,也難說不會是校方指定的,或是圈定出來的。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個問題也就失去了考慮,乃至是討論的必要。
“平時和劉晨一起玩的人,除了已經確定死了的兩個人,以及失蹤的陳超外,還有四個。
他們或許還能知道些什麼。
為了避免陳超的情況出現,我打算一會將他們都約出來,然後全面監視起來。”
“全面監視?你想怎麼個全面監視?給這些人都抓起來嗎?”
“我打算將他們集中在一起,可以考慮給他們租個大點兒套房,然後這幾天就讓他們住在裡頭。
這樣如果誰有個風吹草東,我們也能第一時間知道。”
“那要是他們不答應呢?畢竟都是和我們差不多大的人,誰會願意被人看著。”
易少東覺得這個提議,存在著很大不安定的因素。
“試試再說吧,我想我們如果以救星的身份,出現在他們面前的話,這個應該不是很難做到。
就是不知道,鬼祟答不答應了。”
因為不在糾結於錢的問題,所以秦銘直接在他和易少東住的酒店裡,租了兩天的會議室。
並將和劉晨那四個朋友的見面地點,定在了那兒。
下午3點鐘,幾個人在秦銘的約見下,也已經按時到了。
四個人打扮的都很新潮,走起路來有兩個人還搖搖晃晃的,看著就跟那些電影裡的小混混沒差別。
事實上這四個人的情況,也差不多就是遊手好閒的小混混,秦銘之前從王隊那兒,已經對這幾個人的情況有了一定的瞭解。
他們這幾個人,並不是商貿學院的學生,有一個上初中就不念了,剩下那三個雖然上了高中,但也是天天逃課上網,硬混下來的,最後都沒再上學。
幾個人家都是這呂守本地的,也都有過打群架被抓的經歷,有的是劉晨的發小,有的是劉晨初高中的同學。
這和張松濤,陳超的情況並不相同。
至於第一個死的賈政,因為在出事前兩天,有和他們因為些小事發生了口角,所以在張松濤出事前,包括劉晨在內的幾個人,都不知道賈政死的事。
但眼下,想來這幾個人應該都已經聽說了。
在聯絡他們的時候,秦銘已經說明了他的身份,不過即便如此,作為以前進過局子的幾個人,見到和他們年齡差不多的兩人,也都沒有任何的緊張。
四個人先後坐下,接著每個人都點燃上一根菸,頓時令會議室變得煙霧繚繞起來。
秦銘倒也不在意這些,先是問了問幾個人的名字,再知道幾個人都是誰是誰後,他則直接進入主題的說道:
“今天找你們來,是有一個非常糟糕的訊息要通知你們。
至於這個訊息糟糕到何種程度,你們可以將其當做是病危通知書。”
“阿sir,不用那麼誇張吧,我前幾天才去醫院割的包皮,醫生都說了,我賊雞的健康。
不可能堅持不了幾天就掛了吧。”
叫楊偉的年輕人,一臉不信的說道。
聽到他的話,其他人則也對他調侃起來:
“得了吧萎哥,就你還賊雞健康,就衝你的名字,我們都不服。”
“草,警告你們多少次了,別拿我名字開玩笑。”
“關鍵你這吹牛比太嚇人了,平時當我們面吹吹就行了,人家兩位阿sir就坐在這兒,你也不兜著點兒。”
“我TM吹牛比犯法嗎?”
看到這四個人,一副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的模樣,易少東剛要發怒,給幾個人點兒警告,但是秦銘卻衝他搖了搖頭,隨後繼續說道:
“你們可以邊聊,邊聽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