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你就知道查人縫是幹什麼的了。”
“靈兒同學,你別聽他亂說。”
“還是安妹子上道,一點就通。”見安子黎好像聽懂了,易少東的表情頓時變得邪惡起來。
“我只是知道從你嘴裡,就說不出什麼好話來。”
安子黎白了易少東一眼,繼而挽住白靈兒的胳膊說:
“走,我們不搭理他,回屋睡覺去。”
“別走啊,再聊兩塊錢的唄。”
“……”
木屋裡的房間雖然稱不上大,但是睡上秦銘他們三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易少東“咯嘣咯嘣”的吃著薯片,秦銘和蘇湛則都側著身子背對著他,顯然都懶得去搭理。
至於隔壁的房間裡,則完全聽不到哪怕半點兒聲音,不知道是都睡了,還是因為有夏潔在的關係,所以並不好放開的聊什麼。
易少東在連續幹掉了幾袋薯片後,則又有些遲鹹的喝了兩瓶水進去,這才終於消停下來。
但是沒消停多大一會兒,房間裡便又響徹起了他的磨牙聲。
咯吱咯吱的,就像是老鼠在啃食著牆壁。
“這個混蛋,真是連睡覺都不消停。”
秦銘心裡面咒罵了一句,繼而翻過身來,就要對著易少東的屁股來上一腳。
結果他剛將腿抬起來,易少東便突然一個翻身,將原本蓋在身上的被子全都夾在了褲襠裡,正對著他露出一個白花花的屁股。
“這貨竟然在這種條件下還TM玩.裸.睡?”
心裡面一個大寫的服,秦銘隨後又眼不見心不煩的將身子翻了過去。
時間緩緩流逝。
易少東在磨了會兒牙後,也漸漸安靜了下來。
連續三天的超負荷修煉,讓秦銘很是身心疲憊,眼皮子沉的就像是灌了鉛一樣,不停往下耷拉。
但因為心裡面擔心,蘇湛說的那個聲音,所以他還是強壓著睏意,靠著恢復藥水硬撐著。
想要看看,今夜,那個聲音還會不會再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