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第一天就被鬼祟盯上了,我們也很可能會這麼做。所以並沒有什麼混蛋不混蛋,說到底都只是為了自己罷了。”
秦銘在這件事上看得其實很開,他之前的不爽說白了只因為陳志飛對他的態度。而並不是針對這件事。
“也對。凡事都是站在自己的立場去評判對錯善惡的。那你打算怎麼辦?昨天鬼祟盯上了你,到底是試探還是碰巧啊?”
“只能說是倒黴吧。鬼祟應該不知道我是靈能者,只是恰好找上了我,就像之前盯上張洪波一樣。給我搞了一個遊戲期出來。
我想搞不好,那鬼東西今晚還會再出來。”
“你要這麼說,我今天晚上更需要和你一起住了。不然指望著他們過來幫你也根本不現實。”
易少東說到這兒,可能是怕秦銘不答應,於是直接說明道:
“反正東哥是把話撂這兒了,今晚必須要和你睡。”
“睡你妹睡,你敢不敢小點兒聲?啥好事啊,這麼大聲宣傳。”
秦銘被易少東說直起雞皮疙瘩,本不想讓易少東跟著他犯險的,但是見易少東這副容不得你不答應的神情,他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兩個人離開公司後,先是在附近找地兒吃了頓飯,之後便回到了秦銘住的地方。
易少東見秦銘住的竟然是一座獨棟獨院的屋子,不由一個勁的撇嘴道:
“你這地方行,還帶個這麼大的院子,不像我住的地方,和好幾個摳腳大漢擠在一起,那呼嚕聲打的,就差把屋頂掀開了。”
“你等等。”
聽易少東這麼說,走在前面的秦銘突然停了下來:
“你這貨該不會是為了逃難才非要過來我這兒的吧?”
“呃……阿秦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東哥的為人你還不清楚嗎,我這不是出於關心你才來的。”
“那你看著我的眼睛。”
“這院子是挺不錯。”
“我讓你看著我的眼睛。”
“哇,好大的一棵槐樹。”
“你就裝吧。”
秦銘白了易少東一眼,也不再問他,直接朝著屋內走去。至於易少東則沒有著急進去,而是停在了院子裡那棵大槐樹下。
“這院子裡怎麼會有槐樹呢?而且還纏了這麼多繩子?”
易少東正要觀察,便聽屋子裡的秦銘不耐煩的催促說:
“你在外面磨蹭什麼呢,還不趕緊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