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真的是小瞧你了。”
汪荃用力的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臂,之後又聽得他說道:
“我們兩個在這兒斗的兩敗俱傷,只會讓其他人漁翁得利,我希望你能聰明一些。”
“就是說我們的帳以後再算嘍?”
秦銘當然不可能不清楚,眼下根本就不是他解決汪荃的時機,更別說他還未必能解決的了對方。至於他方才為什麼會挑釁汪荃,以及對汪荃出手,想要誘使汪荃暴露是一方面,至於最主要的原因,其實就和汪荃說的那樣。
他心裡面需要將曾經那些碾壓過自己的人,通通踩在腳下的那種快感,或者說是成就感。因為這種感覺會讓他非常真切的感受到,實力提升對於他自身的獲益程度,從而轉化成繼續前行的動力。
畢竟他以前就是很怕汪荃,怕汪荃會找他麻煩,再不知道汪荃被監察部帶走的那段時間裡,他每天都提心吊膽,甚至都做好了死亡的準備。
而此時此刻,這個在當時他看來強大到根本無法戰勝的人,卻被他逼得連還手都不敢還手,這種成就感可以說是用言語所無法形容的。
不過點到為止就好,既然汪荃沒上套,他也沒必要再步步緊逼,不然真將汪荃逼成了瘋狗,事件也不管了只和他拼命,他也不好全身而退。
秦銘心裡面雖然是這樣想的,但是汪荃卻並不清楚,於是只好繼續求和說道:
“我不否認之前確實有除掉你的念頭,畢竟那時是你招惹我在先,加上那時的你遠不似現在這樣,所以我並沒有將你放在心上,覺得你只是一條我動動手指就能捏死的蟲子。
但現在,我覺得我們已經處於同一個層次上了,所以以前的事情我希望就讓它過去。畢竟我並沒有真的拿你怎麼樣,所以你根本不需要耿耿於懷。
況且無論是在學院裡,還是在事件中多個朋友,就等於是少個敵人。與其我們雙方鬥個你死我活,誰都不得好,不如就更退一步,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不錯的提議。那就這樣吧。”
秦銘很隨意的點了點頭,之後他便轉身回到了房間裡,“通”的一聲關上了門,只剩下汪荃還愣在長廊裡,臉上陰晴不定的不知在想著什麼。
點燃一根菸,屁股有些沉沉的坐在床上,秦銘心裡面保留了些許興奮感。
他的感覺不會有錯,汪荃會是一個很難纏的人,並不是那麼容易就被他幹掉的。所以他這次並不打算出手,僅僅會加以防備,以防萬一。
再者,汪荃說的也並非沒有道理。他們儘管因為慕悠姍而結仇,但他卻並沒有拿自己怎麼樣,就算對方是一個潛在的威脅,但也根本不急於現階段清理。
可以說只要汪荃不死,那麼就還有機會。在這一點上,他想的是很清楚的。
無論汪荃是真想求和,未來同他井水不犯河水,還是說僅僅是緩兵之計,他都不會放過對方。
因為他始終都信奉著一個準則,那就是狗始終都改不了吃屎。
與此同時,錢鈞則和巴奪的房間裡。
“那邊貌似已經結束了。”
錢鈞則從門邊回來,繼而眼睛溜溜轉的說道:
“真沒想到,這兩個人竟會有這麼大的過節。”
“這和咱們有關係嗎?”巴奪這時候不明白的問了句。
“當然有,起碼排除了他們兩個抱團,針對我們的可能。”
“那萬一他們是在演戲呢?”
“不會。因為演戲的話,他們並不需要說這麼多臺詞。但也不能因此就放鬆警惕,能活到現在的人,沒幾個是省油的燈,而人在處於生死掙扎的漩渦中時,也通常都會表現的不像一個人。
我們都不能保證會不會害人,就別提保證會不會有人來害我們了。”
“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人,整天琢磨這個,擔心那個的,累不累。要是所有人都像你們這樣,那一天什麼都不用做了,就天天心思得了。”
巴奪比較喜歡直來直往,有什麼就說什麼,儘管這在錢鈞則看來並不是一個好的習慣。
“在這樣一種環境下,多想一些,多提防一些總是沒錯的。”
“那另外兩個人呢?”
“安子黎和徐世軍嗎?”
“嗯。他倆你怎麼看?”
“安子黎這個女的也不簡單,也是咱們這批人的佼佼者,至於徐世軍我並沒有什麼印象,暫時還在觀察中。
這次事件一共就只有5天的執行期,群裡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