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飯,眾人幾個人一併從飯店裡醉醺醺的出來,相比於劉堯他們幾個,秦銘無疑算是最清醒的那個,因為他除了一開始喝了些外,之後的大多時間則都放在了聽上。
“學弟,學姐看你今天好像沒怎麼喝好啊?”
秦銘剛在打車軟體上叫了輛車,林子鶯便突然從後面走過來,繼而令他錯不及防的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不僅如此,就連身子也順勢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光看這情形,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是熱戀中的小情侶呢。
“我喝的很好,不過林學姐,你貌似是有些喝多了。”
秦銘表情有些不自然的忙將胳膊從林子鶯的手裡抽出來,只是剛抽出來一半,便又被林子鶯緊緊的抓住了。
易少東之前正和劉堯站在前頭抽菸,等轉過頭來見兩個人竟然纏在了一起,頓時驚得他用力的揉了揉眼睛,隨後便對他們說道:
“幹什麼呢你倆?怎麼還蕩起雙槳了。”
“林學姐喝多了,易少東你還不趕快來扶他一把。”
易少東看了一眼急於擺脫的秦銘,又瞥了一眼一副藉著幾分醉意吃定秦銘的林子鶯,他不禁衝著秦銘攤了攤,無奈道:
“阿秦,這種事我可幫不了你,我自己還站不穩呢,怎麼去扶學姐。”
見易少東竟然不肯幫忙,秦銘頓時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或許是感覺到了秦銘的不願意,林子鶯這時候則目光迷離的看著他說:
“學姐沒什麼別的想法,就是沒喝夠還想讓學弟陪我再喝兩杯。”
“你今天已經喝多了,下次,下次有機會我一定陪你喝。”
秦銘說完,這時候也不再指望易少東,而是又喊起了劉堯:
“堯哥,我打的車已經到了,林學姐就由你送回去吧?”
“不用送,她母老虎一隻,哪有人敢打她什麼主意啊。”
劉堯喝的舌頭都有些打結,看得出來是真沒少喝,林子鶯聽劉堯說她是母老虎,這會兒也不再死抓著秦銘不放,而是指著劉堯罵道:
“我什麼時候母老虎了?你要是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閹了你!”
“草,我就指望我那根東西給我出活呢,你還想給它切了。你不母老虎誰母老虎。”
兩個人也聽不出是真吵,還是單純出於好關係的拌嘴,不過見林子鶯可下是不纏著他了,這也讓秦銘忙招呼著易少東跑路。
易少東本還想看會兒熱鬧,好在是他叫的計程車也已經到了,於是在和劉堯他們打聲招呼後,他便拉著易少東像是跑路一樣,直接鑽進車裡離開了。
“我說大哥,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坐在車裡,易少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秦銘,一連嘆了好幾聲。
“你又想說什麼?”秦銘挪了挪屁股,嘴上雖然這麼問,但動作上卻表現的很不想聽。
“人家林子鶯都投懷送抱了,就差把裙子脫了往你身上爬了,結果這麼好的一件事,你這就直接便宜劉堯了?”
聽易少東這麼說,秦銘頓時有些不爽的說道:
“我想便宜你,你也不上道啊。”
“你小子滾蛋,我那不是想著再讓你考慮考慮嗎。你這人真是完蛋,有豔遇都不要,簡直是男人中的恥辱。”
“我和林子鶯又不怎麼熟,再說我也不喜歡她,人家稍微給我點兒暗示,我就和她滾床單?我又不是種馬,只要是能交配的就行。”
“你就和我在這兒歪理吧。”
易少東很多時候都覺得秦銘別的事情都行,唯獨在這對待男女之間的事情上,就像是一塊木頭一樣,安子黎那麼好的一個女孩兒,並且對他也主動,結果他對人家卻始終不冷不熱的。再加上這林子鶯都投懷送抱,要和他約了,然而他卻一句下次給打發了。
“這位小兄弟說的沒錯,作為男人有豔遇就得上,管他什麼熟不熟的,很可能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等到了我現在這歲數,各方面都不行了,你就是心裡面再盼著,也沒機會了。”
開車的司機在聽了會兒後,也突然插了一句。
易少東聽後不禁被這司機大叔逗樂了,繼而又藉此教育起秦銘來:
“聽到沒有阿秦,人家司機大叔都覺得我說得對,你以後可長點兒心吧,要知道對女人沒興趣的男人可是很可怕的。”
秦銘懶得再和易少東說下去,這時候腦袋往窗外一轉,一言不發了。
易少東見秦銘不理他,他在嘟嘟囔囔兩句後,則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