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志博見秦銘發了狠,也不敢再說什麼,忙回了一句。
“我要去哪裡找趙伯?”
“這個我真不知道,因為每次都是王靖找的他。
你去問王靖,他肯定知道。”
秦銘表示瞭解的點了點頭,隨後緩緩的鬆了手,王志博難受的咳嗽了幾聲,接著便又聽秦銘問說:
“那個嬰兒能夠吸食人的生命?”
“是時間。只要照顧不好他,他就會吸走時間。”
“之前我們在街上,看到的那些穿的很時髦的老人,他們其實都是年輕人對不對?”
“是的。大部分人進來這裡的時候都很年輕。”
秦銘問到這兒,便失去了繼續詢問的興致,隨後抓著王志博的胳膊,將他拖到了窗邊。
“秦銘……你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你現在熱嗎?”
秦銘不壞好意的看著王志博。
“我不熱。”
“不熱我怎麼見你臉上都是汗。”
“我真不熱,真的。我錯了,我不該騙你的。”
“你騙我的事情,我已經原諒你了。畢竟咱們是同學,畢竟我們以前的關係那麼好,你還記得那會兒我們一起玩吃雞,你總是和我說跳傘真TM是太帥了。
要是你也能嘗試一次就好了。”
秦銘將王志博像是拎小雞似的,放到了窗臺上。
王志博這會兒也已經看出來秦銘是要幹什麼了,他掙扎著想要逃走,但是卻完全無法擺脫。
“秦銘……你饒了我吧……我也是被逼的……我也是被王靖和袁文強騙來的,我也想回家,我也不想每天都活在恐懼中,也不想騙你們來的……”
“關於這個事,我已經原諒你了。”
秦銘看著王志博很認真的說道。
“那你放我下來,讓我走好不好?”
“放你走,你現在這老胳膊老腿都累,搞得像是我欺負同學似的,直接從這兒下去多快啊。
還能體會一次那種高空跳傘的感覺。”
“不是秦銘,求你放過我吧,你高空跳傘起碼得給我個傘啊,是不是?”
聽到王志博這麼說,秦銘不禁笑了出來:
“你可要知道,你皮這一下可是會死人的。”
秦銘說到做到,這時也不再廢話,一把揪著王志博的衣領,直接將他丟出了窗子。
倒不是他不念同學之情,而是王志博分明是在謀劃害他,因為倘若是換成其他人,想來這時也已經變成了這座城市的奴隸。
而他對待敵人,向來都不會心慈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