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墨雪和老王八蛋椅子裡坐下來,看著一個老不死的傢伙跳舞,那傢伙的舞姿十分地古怪,就像是幾隻野狗在做著親暱的動作,又像是群鬼在爭搶一根骨頭,看得我們三人大倒酸水。
墨雪堅持不住,開始玩手機,不一會兒,我和老王八蛋也開始玩手遊。不過道過了多久,就聽到卡地一聲輕響,一隻像是用精鋼特成的甲蟲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它一出現,立即吱吱地叫喚起來,很顯然,他已經感應到了自己的主人被害了,展開翅膀刷地一下就飛出出去,過了一會兒,又從夜色裡飛了回來,落在寧介的手臂之上,口器裡發出嗡嗡的聲響,如泣如訴。
寧介也不理睬,仍舊舞動,過了一會兒,那看家蟲口裡發出的聲音一連變了三次,寧介這才滿意,點點頭停止了舞蹈。
我們頓時感覺到夜風徐徐,清爽宜人,墨雪拍了拍嗓子,第一個站起來說道:“跳完了?”
寧介說道:“跳完了!”
“那然後呢?”我問。
寧介說道:“看家蟲已經分辯出了敵人的所在的方位,我們只要跟過去就行了!”
這麼簡單啊!倒是有些出呼我們的意料之外,走出馮家別墅的時候已經半夜了,在極盛的陰氣之中,有幾隻淡的幾乎看不清的鬼魂飄來蕩去,他們瘦的就像是幾根火柴棍子拼起來的一樣。
很明顯的,這些就是倖存下來的吸毒者的鬼魂了,現在也用不著他們了,如今的他們也只不過苟殘喘幾天而已,我手裡拿著黃符正要扔出去打散他們,被墨雪拉住了說道:“我們不能代表他們的意志,反正他們現在也對旁人無害,就任他們去吧!”
我愣了一愣,收回了手。車子在黑暗之中行進著,在車前燈能夠照耀到的地方,有一隻黑甲蟲正在飛,一邊飛一邊尋找著什麼。
兩個小時之後,我們來到了效外一個荒廢了的磚廠裡,寧介又開始和看家蟲交流,當然還是那種噁心人的魂舞。過了一會兒,寧介欣喜地說道:“看家蟲說,就在這個磚廠裡!”
聽到這裡,我們的精神都是一震,我說道:“先讓看家蟲停下來,我們找來警察再說!”
這一回,寧介舞了很久,看得我們的胃權酸無數次的往上冒,但是甲蟲始終沒有落到他的手臂上,而是嗡嗡哀鳴著,如泣如訴,恰在些時,有兩個醜陋的男子沿著磚廠巡邏。看家蟲再也沒有猶豫,刷地一下就像著他們衝了過去。
看家蟲的速度很快,我們都來不及阻止,幾乎是與此同時,就聽到了其中一個醜陋男的慘叫聲,接著另一個男子也跟著慘叫起來。
這一下打草驚蛇了,磚廠之中立即聲響不斷,似乎湧出了很多人,我們當機立斷,趕緊撤進了土坡後面的樹林裡。我們雖然撤了,但還有兩樣東西沒法撤,一個的看家蟲,一樣就是我們的代步工具——一輛五菱之光的小麵包車。
噌地一聲輕響,磚石塔上的燈給開啟了,這燈就像是監獄裡的探照燈,能夠照清幾百米外的動靜(至於一個磚長為什麼要搞探照燈?那是因為防止老鄉們來偷磚的,這幾乎是開在效區的工廠的標配了,沒想到廠廢了,燈仍然好著。
那探照燈幾下照射,很快發現了我們,向下面打出了手勢,不一會兒,就看到有一群人向這邊走過來。我粗略地數了數,不下於五十個。
寧介嚇得掉頭就跑,我和老王八蛋,墨雪也很有默契地往後跑去,敵我懸殊太大了,跟本沒有留下來的必要。
我一邊跑一邊給方覺興打電話,讓他帶人來接應我們,方覺興一聽我報出的地點,聲音裡頓時充滿了同情,說道:“我們現在離你們有三個小時的車程,即使馬力全開,也要兩個小時左右,你們要撐住啊!”
撐你大爺啊,我隨使說了兩句就掛掉了,看來方覺興是沒法指望了。我們不斷地往後退,退出了小樹林,失去小樹林的掩護,我們頓時暴露了,那數不清的人林頓時向我們包圍過來,這一次我們看清楚了,人群之中,有殭屍,也有趕屍人,他們似乎並不急於追趕我們,而是步步緊逼。
這時候,趕屍人群之中又有慘叫聲響起,原來,看家蟲正在瘋狂地傷害殺死它主人的趕屍人,可能是因為看家蟲的口中有毒,有幾名趕屍人被毒翻在地,被後面的殭屍直接踏成了肉泥。
不過一隻蟲的力量畢竟有限,它很快就陷入一包圍之中。一把把向它刺去的刀就像是死亡叢林一樣,將它困在了其中。
墨雪和我正要撲上前去將這隻有情有義的蟲子給救回來,還沒衝出兩步,就被寧介拉住了,倒是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