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念頭,我不能眼睜睜地讓墨雪去死!
就在這時,我突然想起來,即然我能對人果免疫,我為什麼不用這種免設力為墨雪去除身上的人果呢?
想到這裡,我頓時看到了希望,抓住墨雪的手道:“我想到了一個辦法,或許可以幫你,我們走!”
來到醫生的休息室,我將門拉上,說道:“等一下我用我的血來餵你,看一下對人果有沒有效果,如果實在不行,我們就讓方覺興去尋找最好的專家,從我的身體裡提取免疫細胞,就算我成為實驗品,我也不在乎!”
墨雪看著我洗得乾乾淨淨的手臂說道:“那萬一我喝過你的血之後,喜歡上了喝你的血怎麼辦?”
我說道:“那麼時候再說吧!”說著拿著裁紙刀就要割腕,墨雪趕緊阻止我道:“別割大動脈!那樣太浪費了!”墨雪搶過我手裡的刀說道:“我是醫生,還是我來吧!”
說著在我的手臂上輕輕一劃,我幾乎都沒感覺到疼,就有血珠溢了出來,墨雪將嘴湊了過來,對著傷口溼吮,一邊吸一邊看著我,過了一會兒抬起頭來萌萌地說道:“你的血的味道還不錯,鹹鹹的,如果這次我能活下來,就天天喝!”
難得她現在還有心情開玩笑,我撩了一下她的髮絲慎重其事地說道:“好,只要你能活下來,我就天天讓你喝!”
吸了一兩口,墨雪又說:“你最近是不是吃了很多鹽,太鹹了!”我的心裡腹誹道:你還真將我當成食物了啊!
我壓下心頭的陰鬱說道:“你喝的是靜脈血嘛,不流動,鹽沉澱下來了,所以就會鹹了,別挑三撿四的了,快喝吧!”
過了一會兒,墨雪又抬起頭來,我無奈地問道:“又怎麼了?”
墨雪的臉色很苦,她捂住肚子痛苦地說道:“我感覺我食物中毒了!”
我忙拊住她問道:“怎麼了?你感覺怎麼樣?”
墨雪推開我,衝向了廁所,過了很久,拖著沉重的步子走了過來,我忙上前扶住她,關切地問道:“你現在怎麼樣?”
墨雪搖了搖頭,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在長椅之中坐了下來說道:“我現在感覺肚子好像空了一樣,什麼都沒有,想吃東西,但是又走不動!”
我說道:“那我揹你!”
就近找了一家飯店,叫了四道菜,墨雪一個人吃光了,滿意地拍著肚子說道:“從來沒有感覺那麼餓過,這一次總算吃飽了!”
我見她總算停了下來,急切地問道:“快,伸出舌頭來我看看!”
墨雪伸出舌頭,還順帶著舔了一下嘴唇問道:“怎麼樣?怎麼樣?”
我看都快哭出來了,剛才在醫院的時候還是淺綠色,現在已經綠得發黑了。仔細一看,原來是來菜葉,將菜葉揭開,又伸出我的舌頭比較了一下,我的心裡頓時充滿地喜悅,說道:“你沒事了!”
墨雪也很高興,叫道:“服務員,再來兩碗飯!”
我提醒道:“你已經吃了四碗了!”
墨雪白了我一眼說道:“我知道,但我現在很高興,應該再給自己一點獎勵嘛!”
最後……墨雪是被我揹著回到醫院休息室的,這丫頭這時候才記起來我的傷口,給看了看,發現沒事,幫我重新換了一次紗布。
我們都沉浸在了喜悅之中,誰也沒有說話,天黑了連燈都沒有點,珍惜著這來之不易的寧靜。過了許久,墨雪問我道:“你說林之鈴還有沒有得救?”
“不知道,但是我覺得我們可以試一試!”我回答道。
墨雪點點頭問我:“那你還能不能頂住?”
“沒事!”我豪爽地說道:“你才喝那麼一點點,我身上的血還多著呢!”
我們偷偷地溜進了太平間,說實話,死人打交道久了跟本一點也不可怕,那些遊魂們雖然飄來蕩去的,又傷不到我們。
見我們抬出一具女屍,頓時有幾道遊魂圍過來看熱鬧,被我一陣嚇唬,這才離開,林之鈴已經被凍成了冰棒,因此我們不得不小心翼翼的,生怕將她給折成兩截了,將她抬到解剖臺上等待屍體軟化。
等得無聊,我們去走廊上聊天了,差點因此給釀成了大禍,梁主任偶然到來,以為又有屍體要解剖,穿上防水衣,一把雪亮的小刀在手,向我們喊道:“這具屍體是什麼時候運來的,怎麼了方隊長都沒有給我打個招呼啊?
我回頭一看,梁雨正舉著手術刀就要往下切,我連忙揮手叫道:“不要,不要啊!”梁主任奇怪地看著我們問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