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成與不成,吃飯喝湯全部在些一舉了!我心裡默默唸著。本書醉快更新百度搜尋抓幾書屋。將鏡子對向那團黑氣,我擦,沒反應,剛要將陰陽鏡收回換別的法器,手不知道在哪裡颳了一下,一滴鮮血落在黃銅鏡面上,陰陽鏡頓時冒出一片紅光,嚇得我手一抖,差點要將鏡子扔下。
這時候,黑氣已經纏繞到了脖子了,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遍佈全身,這時候只有死馬當成活馬醫了,我再次將鏡子對準那團黑照去
只聽到吱地一聲,那些黑氣像是遇到了什麼極為可怕的東西,尖叫一聲就縮成一團,哧溜一下鑽進了棺材裡。
我看了看陰陽鏡,上面沾的那滴血液已經不見了,隨手將陰陽鏡收好,關了音箱,施施然地走了出來。
墨雪湊在我的耳邊問:“剛才你好像遇到什麼東西了,感覺怎麼樣?”
我緊咬著牙說:“幫我看看哪裡有烤火的地方。”
墨雪抬頭四處看了看,說道:“這裡沒有,但是靈堂裡肯定有燒紙錢的鐵爐……”
我捏了她一把說:“我也知道,我現在去廚房,怎麼應付是你的事,將他們都弄到廚房來!”
說完不理墨雪,撥開人群進了廚房。
“咳咳咳!各位!”墨雪乾咳了幾聲,成功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裝出一副神棍樣說道:“剛才魏先生在靈堂裡遇到了一些不好的事,對我說,這屋子風水有些問題,格局相沖,呆久了會黴運纏身,搞不好柳大叔不願意離去也與此事與有莫大的關係,魏先生說了,如果大家有什麼話要跟他說,可以去廚房找他!”
二十多人的親友團頓時蜂擁進了廚房,頓時將廚房擠得滿滿當當的,幫廚的廚娘眼睛瞪的老大,這些老爺們平是拖都拖不進的,這一下怎麼全進來了?看了看正往灶堂里加柴的我,一臉的詭異。
我知道這個老孃們的想法,她肯定在想,這個年青人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召喚力啊!
我懶得理理她,隨他怎麼想了,拉長臉一言不發地將乾柴往灶堂裡填,一邊不著痕跡地將右手往火苗子竄出來的地方靠,衣袖都烤得有些焦了,我的手仍舊沒什麼知覺。
我剛才的那番舉動,已經讓他們相信我們就是高人了,於是大家七嘴八舌地向我們訴說種種詭異之事,我擺了擺手讓大家安靜下來,向柳寶招了招手,小夥子挺機靈,馬上走上前來問道:“先生有什麼哈吩咐?”
我翻了翻眼皮說:“將你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我,一件也不能少!”
大家圍在我和墨雪的身邊,有敘說的,也有人不斷地補充遺漏,事情的經過漸漸浮出水面來。死叫者柳軍志,是柳寶的父親,三天前,柳軍志去山裡挖藥材,整整一天一夜沒有回來,柳家人著急,發動全村的人幫著找,終於,在水庫邊上的山裡找著了,這時候柳軍志已經有些神智不清,扒在山間四肢***好像是在游泳一樣,藥袋和藥鋤就放在房邊。
大家七手八腳地將他抬回來時,就已經不行了,粒米不進,醫生來了直搖頭,說沒得救了,讓準備後事,當天半夜就嚥了氣。
一家人忙著悲傷和準備後事,一開始也沒什麼,後來就出事了,柳寶和幾個晚輩在守靈的時候聽到有人敲棺材板,一開始還很輕,後來越來越急,像是在錘打了,一直到臨村的陰陽師拿著墨斗彈了一百零八道墨線才算將這動靜鎮壓下去。
那陰陽師回家就病倒了,再也不肯過來。
第二天,請了兩班草頭班子,吹吹打打,哭哭鬧鬧,原本以為人氣一多,就能壓制住邪穢,沒想到卻完全不是怎這麼回事,先是大家都看到照片上流出血淚來,祭奠用的飯食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莫明其妙地消失,一天要換十多碗,香菸形成一個個裂缺不全的身體,最重要的是,在唱戲的時候,不時多出一個人出來,對著大家眥牙裂嘴,一副兇狠殘忍的樣子。草頭班子裡唯一的女演員在換衣服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人摸他,卻偏偏找不著摸她的手,嚇的大聲尖叫,穿著***就跑回家了。
這一番動靜,將兩個草頭班子嚇跑,再也請不到人來,不得已只好放音箱。
一個好好的喪事,搞得像是恐怖片現場似的,靈堂裡冷冷清清,讓人看著又是心酸又是害怕,最可惡的是流言口口相傳,已經傳遍了附近的幾個村,說柳軍志做了惡鬼,要來為禍鄉里了,千萬不要靠近他的家人親友,不然的話柳君正晚上就會上門索命云云……
柳寶氣不過,想要找他們理論一下,自己爹爹一生安份守已,怎麼會化成惡鬼為禍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