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豔羨的目光,心裡一陣暗爽,都說醫生是女人擇偶的優先選擇,現在一名主治醫生毫不避諱地說羨慕我的***,能不讓人飄飄然嗎。
我嘿嘿笑道:“其實,她們一個是我表妹,一個是我堂妹,只是為我的傷勢擔心!”
“別裝了,我在門口都聽得清清楚楚呢,什麼表妹堂妹,都快點著火藥了,你真當我看不出來嗎?”趙醫生有些不愉快了。
但是我卻更加愉快了,只好勉為其難地說道:“算是吧,唉,我都快煩透他們了,你說,爭來爭去有什麼意思嘛,就不能好好和平相處一下!”
趙醫生都快五體投地了,瞪大了眼睛問道:“你想兩個都要?”
我撇撇嘴不回答。
趙醫生頓時恍然,一邊為我施針一邊打探道:“你一定是哪個富豪家的公子吧!“隨即搖頭道:“不大可能,富二代肯定會住vip病房的,那就是官上代,如今國家反腐出重拳,你們也要配合低調對不對?”
看著他一副賊眉鼠眼心照不宣的表情,我搖頭否決。
趙醫生眉頭皺起,又問:“那你是不是某信集團的聯合創始人,據說,現在的網際網路創業週期特別短,一個應用火了,一個網站火了就能催生幾十個千萬富翁,對不對?”
我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咬著牙忍痛說:“我的針扎我手上了!”
趙醫生臉上的表情頓時迷茫起來,仔仔細細地將我打量了好幾遍,又冥思苦想了好久這才說道:“聽說你是個道士,你是不是對她們施了什麼法術,讓她們死心蹋地地跟著你!這世界上真有這種法術嗎?可不可以教給我,多少錢我都願意學!”
如果這時候我的腳能動,一定一腳將他踹出去,你說,咱們就不能純潔一點嘛?她們就不能看上我的相貌和才華,非得是錢跟權嗎?
趕走了趙醫生,我讓二女將我抬到輪椅上,一邊一人,推著去食堂用飯。如此絕色的兩名免費私人助理,一路上不知道引來多少病友兒狼一樣的目光。
喝了兩碗稀粥,鄭寒香建議去逛街,我們從醫院的後門出去,來到了大街上。星期天街上的行人很多,沿路都飄著糖炒栗子的香味。
看著沿路的品牌店,兩個女人一開始還能忍住,後來,在玻璃櫥窗外看到有人挑起自己看中的衣服,立即像被人捅了一刀一樣衝進了店子血拼,反而將我這個本來是主角的人扔在走廊裡沒人照看。來來往往的女孩子無不同情地看著我,我甚至還聽到了有人低聲說:“唉,這個殘疾人大哥是不是被家裡人丟棄了啊,真可憐!”
無聊的我只好聊qq打發日子,聊了一撥又一撥,快將好友聊完了,二女總算回來了,人人手裡大包小包的往我的輪椅裡面塞,我從商品推裡伸出腦袋可憐兮兮地說:“兩位大姐,我這是輪椅,不是貨車啊!”
“那你忍心讓我們讓我們提著這麼重的東西嗎,再說,我們都提著東西,誰來推你啊!”這一回,二女難得的共同進退了。
我想只能是我讓步了,不然她們真將我扔在女人街裡就完了。我們從步行街出來,找了一家格調靜雅的餐廳吃東西。
餐廳裡燈光很暗,估計是為情侶們烘托出一種浪漫的氣氛吧!幾碟小菜,一瓶紅酒,我們正吃著,墨雪指著對桌的一名女子說:“那個女人有點怪!”
鄭寒香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說道:“什麼女人,哪裡有女人?我只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墨雪很吃驚,問道:“你看不到嗎?就在那裡啊!”
鄭寒香茫然搖頭:“看不到,那裡明明是空著的啊!”鄭寒香搖了搖我問道:“十三,你看到了嗎?”
我點點頭說:“早就看到了!”
鄭寒香頓時拉住我的手一個勁的晃動,問我:“那邊倒底什麼情況,你快跟我說說啊?那女人長得什麼樣?與我們人類有什麼不同啊!”
我無奈,只好說道:“你看到那個男人了沒,三十多歲,留著鬍碴子,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憂傷的表情,右手托起一杯紅酒,左手很久之後才從盤裡取一枚堅果仁,看他的樣子就不是來吃東西的,而是在這裡緬懷什麼。”
我繼續煽情地說:“這裡也許是他跟他的摯愛初次見面的地方,也許就在那張桌子上,他的摯愛接受了他的感情,他們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樣可怕的事,女人離開了,男人沒有辦法找到她,只好來這裡緬懷,感傷。”
二女聽到這裡都頗為動情,被我說的故事吸引住了,見我不往下說,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