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課題可以作為你奪回皇位後第一屆科考的題目。”
柔兒聽得滿臉黑線。
才剛被人篡位,這會兒就開始思考科舉的題目了,這姑娘的腦回路實在轉得太快了,正常人根本跟不上她的速度,想想也真是醉了!
更讓柔兒無語的是,裴九川竟然非常認真地回應道:“這個題目的確不錯,可以採納!”
孟花朝興奮地拍打他的肩膀,大聲笑道:“這種天才題目果然只有我這種天才少女才能想得出來啊哈哈哈!”
柔兒默默地捂住臉,表示自己真是一點都不想認識這個丟人的貨。
裴九川一針見血地指出:“你都已經是孩子他媽了,還少女?少婦還差不多!”
孟花朝掐住他的脖子怒道:“你不揭穿我會死嗎?到底還能不能愉快地做夫妻啦魂淡!”
裴九川任由她掐,面不改色地說道:“會死。”
孟花朝:“……”
柔兒一直在旁邊默默圍觀他們夫妻兩人的拌嘴,這會兒見到孟花朝被堵得說不出話來,擔心孟花朝會因此而尷尬生氣,連忙上前一步準備開口打圓場。
結果話還沒說出來,就見到孟花朝忽然把嘴一癟,捂住臉頰就開始哭:“嚶嚶嚶嚶,你個死鬼就知道欺負我!我為你生兒育女,為你辛苦操持這個家,結果你居然是這樣對我的!嚶嚶嚶嚶這日子沒法兒過了!我要離家出走!”
柔兒:“……”
她自覺連退數步,盡力與這個女蛇精病拉開距離,免得被人誤會她跟這個女蛇精病是一夥兒的,太特麼丟人了有木有!
此時他們已經可以看到一大片田地,田中有不少人農戶在耕種,田地的四周還零星散落了幾十戶農家。
裴九川揹著孟花朝走進田地裡,朝著其中一戶農家走去,他一邊走還一邊說道:“前面有人了,你別哭了,到時候被人看見了多丟人!”
孟花朝一手捂住臉一手捶打他的肩膀,哭得更加誇張了:“你居然還嫌我丟人?你個負心漢王八蛋!我在也不好要和你一起玩耍了!”
這時,柔兒已經故意落後好長一段距離,但還是能聽清楚孟花朝的哭聲,她當即一個趔趄,差點就一頭栽倒田地裡。
堂堂的一國之母,耍起賴來竟然如此奔放,說出去有人信嗎?
裴九川稍稍側目,瞥了孟花朝一眼,聲音黯啞:“你要是再哭鬧下去,今天晚上我就讓你連床都下不了,到時候你可以盡情地哭個夠。”
孟花朝:“……”
哭聲戛然而止。
她若無其事地擦了一把臉,特別正經地說道:“你說得對,有外人在,我不能哭哭啼啼的,這太丟人了。”
裴九川對她的識趣表示很失望。
他剛才的話說得比較低,隔得比較遠的柔兒沒能聽清楚,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見到孟花朝忽然就停止了耍賴。
柔兒滿肚子的好奇,但也不好問太多,畢竟這些都是人家夫妻兩人之間的家務事。
他們找了一戶農家借住。
這戶人家的院子挺大的,正中間是主屋,左右兩邊是廂房,後面還帶著廚房和茅廁。
裴大土豪很不客氣地掏出一錠銀子丟給屋主,讓他趕緊收拾出散件乾淨的屋子,有道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屋主立即就抱著銀錠歡歡喜喜地去打掃房間了。
由於裴大土豪身上的霸氣太過濃郁,屋主主動搬去了親戚家,將他和媳婦兒居住的主屋騰出來,讓給了裴九川和孟花朝暫住。
柔兒和唐非劍則分別住在左右兩間廂房裡面。
主屋臥房裡面,孟花朝脫掉上衣,趴在床上,下巴擱在手臂上,她說:“你剛才丟出去的那一錠銀子都足夠買下這座院子了!你真是不當家不知油鹽貴,太奢侈了!”
裴九川看著她背上的毒鏢,覆蓋在上面的冰層已經融化,他一邊琢磨該怎麼拔出毒鏢,一邊隨口問道:“要不我現在就去找人把銀錠再要回來?”
孟花朝說:“算了,那些錢就當是給他家孩子上學的束脩啦。”
“嗯……”裴九川應了一聲,伸出手指捏住毒鏢的末端,另一隻手用乾淨的帕子捂住傷口。
“我倒也不是吝嗇那點銀子,主要是你這人花錢太大手大腳了,你要知道咱們現在是在逃難,身上的錢要省著點兒花,畢竟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而且財不外露,萬一有人見財起意,要對咱們下黑手怎麼辦?雖說你和小唐的身手都很好,普通毛賊壓根就不是你們的對手,但凡是還是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