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九川說:“孤也不知道那隻蟲子是怎麼回事,在它剛鑽進身體裡的時候,孤覺得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好想靈魂與身體分開了似的。”
“那你現在呢?還有那種頭暈的感覺嗎?”
裴九川搖搖頭:“沒有了,孤現在感覺一切正常,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他不打算將那段不知真假的記憶說給她聽,那些陰暗的、絕望的事情,只需要他一個人來承擔就可以了,她只需要乖乖地待在他身邊,享受他的照顧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