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某天晚上睡覺前無意中摸到掛在脖子上的核桃時,意外發現核桃竟然發芽了!她這才想起來那三個神秘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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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兩片圓葉子,嫩綠嫩綠的,看起來非常討人喜歡。
那個神秘聲音說過,這個看起來像核桃的東西其實是菩提果,要想讓它發芽開花結果,必須要積攢到足夠多的功德。
她琢磨著,應該是自己這些天來照顧醫治馬匹和冥夜,得到了不少功德,所以才會讓菩提果發芽了。
孟花朝輕輕碰了碰葉尖兒,葉子順勢晃了晃,憨態可掬。
她自言自語道:“希望你能快點結果,這樣我就能快點回家了。”
說起回家,她不禁想起遠在另一個時空的父母朋友,但願他們都能好好的。
這天孟花朝照例早早地來到軍營,卻發現軍營裡的氣氛格外緊張,詢問之後方才知道,今天天未亮時,遊蘭族突然派兵偷襲夜狼城,如今軍中大部分人都跟隨昊王去城門迎敵了。
孟花朝發現隔壁幾個馬廄都已經空了,想必那些戰馬都跟隨軍隊上戰場殺敵曲樂,所有馬廄裡,就只剩下她負責的這個馬廄還是滿員。
既然它們都還在,孟花朝自然就得照常幹活,她給每匹馬做例行檢查,順便幫它們洗刷皮毛。
就在這時,一小隊士兵抬著幾個大擔架從她身邊經過。
她見到擔架上躺著都是受了重傷的戰馬,心中擔憂,便暫時放下手裡的活兒,跟著上去看看,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也好搭把手。
受傷的戰馬全部被送到醫治傷馬專用的帳篷裡,牧司沙文燁忙得團團轉,這一忙就容易出錯。
孟花朝只在門外看了一會兒,就見到他已經出了好幾個錯誤,有匹馬看起來已經快不行了,急需要特殊救治。
沙文燁身後還跟著三個馬醫,那三個馬醫負責打下手,他們其實也都看到了沙文燁出現了紕漏,但他們不約而同地選擇漠視。
因為他們都很清楚,沙文燁是個心胸狹窄的人,若有人敢當面質疑他的醫術,肯定會被他記恨。他是牧司,是所有馬醫的頂頭上司,想找個理由整治幾個馬醫非常輕鬆,他以前就沒少幹過這種事情。
為了自保,那三個馬醫都閉嘴不語。
然而,一個清脆的聲音卻在此時突兀地響了起來。
“沙牧司,這裡有我能幫忙的地方嗎?”
沙文燁手下一頓,抬頭循聲望去,見到孟昭正用一雙明亮乾淨的大眼睛看著自己。沙文燁本就對這個空降而來的新馬醫沒啥好感,此時更是沒好氣地罵道:“你一個新來的菜鳥能幫什麼忙?滾滾滾,別在這裡礙事兒!”
孟花朝卻不願意就此放棄,她不依不撓地說懇求道:“你就讓我試試吧,我保證不會妨礙到你的!”
她這麼說著,目光不停往那匹奄奄一息快要死掉的棗紅馬身上瞄,這匹棗紅馬本就傷得很重,身上有多處刀傷,其中最致命的馬背上的箭傷。
方才沙文燁忙得暈頭轉向,並未仔細檢視這匹棗紅馬的傷勢,就武斷地將箭頭強行拔出,卻沒想到箭頭上帶有倒刺,拔出來的瞬間,鮮血噴濺而出,棗紅馬痛得當場昏死過去。沙文燁自知判斷失誤,卻不肯承認,隨手用紗布將馬背上的傷口裹住,就扭頭去救治其他傷勢較輕的馬,任由這匹棗紅馬血流不止。
眼看這匹棗紅馬就快死了,孟花朝心裡很著急,她想出手幫忙救治,可是沙文燁卻不願意讓她插手。
無論是醫人還是醫獸,最忌諱的就是半路將病患轉手給其他大夫,更何況是沙文燁這種自尊心極強的男人。
他寧肯病患死在自己手裡,也不願意將它轉手給其他大夫。
他不耐煩地說道:“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嗎?趕緊滾開,這裡不需要你這種沒啥本事還總喜歡瞎嚷嚷的菜鳥大夫!”
說完,他就轉身去幹活,懶得再去搭理這隻菜鳥。
孟花朝眼睜睜地看著那匹棗紅馬的氣息越來越微弱,看著它抽搐的身體一點點失去生命,她忍不住想起伴隨自己一起長大的花生。
花生是一條黃色的土狗,生得笨頭笨腦,對孟花朝這個小主人很忠心。
她永遠都不會忘記,六歲那年她不慎走丟了,被人販子給拐走,是花生不顧一切地追在車後面跑了幾十裡的路,才將警察引過來抓住了人販子,而花生也因為人販子的報復被一刀捅進身體裡。
那時候的孟花朝年紀還小,但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