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備,眼睜睜的回來球沿著球網掉了下去,頓時大驚:“哇,團團,你是個高手啊。”
沈致遠又發了一球過來,得意的大笑:“當然,你也不看看是誰的兒子。”
我吸取了教訓,不敢掉以輕心,紮紮實實的打球。
打了十幾個來回後,沈致遠笑:“不錯了,羽毛球技術不錯。”
“那當然。”我很驕傲:“我讀書的時候可是學校羽毛球隊的主力,不過你打的也不錯。”
宥宥基本沒什麼撿球的機會,於是坐在中間當起了裁判,順便召喚:“團團,我們一起來當裁判吧。”
團團畢竟年紀小個子矮,基本接不到什麼球,拿著球拍站了半天,覺得無聊,也就扔掉球拍,響應號召,一起去當裁判了。
我們倆棋逢對手。打球的不可開交,直到大汗淋漓,精疲力竭才扔了球拍。
但是兩個小傢伙還精神奕奕,團團正在教宥宥怎麼舉啞鈴。別看他年紀小,力氣還是有的,兩隻手,竟然舉起了一個不小的啞鈴。
而宥宥試圖舉起一個小的。搬了半天,啞鈴都紋絲不動。
團團還是爬杆的好手,跟小猴子一樣靈巧,不一會兒就爬上了光溜溜的鐵桿。然後迅速的滑下來,帥極了,宥宥看著羨慕,也想要爬。無奈身子太胖,手腳又太胖,抱著杆拱了半天都拱不上去,還摔了一屁股跤,掉在了軟軟的體操墊上,哇哇大哭起來。
我哈哈大笑,走過去抱起小肥球:“丟不丟臉啊,摔跤就要哭。還說要向團團學習,當男子漢呢。”
“對啊,只有女孩子才哭鼻子。”團團附和。
宥宥越發委屈了,哭的更大聲了。
“真是更像女孩子了呢。”我嘲笑。
沈致遠走過來,拍了拍宥宥圓滾滾的小腦袋:“誰說我們宥宥不是男子漢,叔叔教你爬杆,我們不哭,證明給他們看好不好。”
宥宥立馬不哭了,仰起小腦袋,滿臉堅定:“好。”
沈致遠笑了笑,抱過宥宥,開始手把手的教怎麼爬杆,團團也在旁邊指點。
我站在旁邊看著,雖然宥宥失敗了很多次,但是依然堅持不懈的學習,跟平時嬌氣的模樣完全不同。
我陷入了反思,宥宥畢竟是個男孩子,平常我的教育方式是不是太女性化了,導致他現在又嬌氣又愛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