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我問地上的這個人:“你說人被關在這裡面,我咋聽不到一點動靜?你他孃的是不是在耍我們?”
那人趕緊道:“我看見那幾個人的時候,他們都昏迷了。他們肯定是中了陰竹散了。中這種毒後,人會在很短的時間內渾身發冷,陷入昏迷。不過,我是在大門口看到的他們,後來聽我們老大說人是關在裡面的,所以並沒親眼看見。”
吳雲彩說:“沒錯,陰竹散這種藥我知道,一粒藥丸,爆炸之後會產生氣體,能讓幾十個人昏迷。我師父曾經接過這樣的病人,他說這種解藥並不是弄不出來,而是原料比較難找。”
秦凌問那人道:“用這種氣體毒藥難免會傷到自己人,你們這裡肯定有解藥吧?”
“解藥……倒是有,但不在我們手上,那些東西都藥房裡。藥房在後殿的地下室。那種地方只有歐先生和他手下的幾個人才能進得去。我們這些人,根本就沒有機會。”
秦凌點頭:“剛才,我聽那人喊你們張虎,張寶,你們誰是張虎,誰是張寶?”
秦凌控制的那人道:“我是張虎,那個是我弟弟,他叫張寶。”
秦凌看了我一眼,隨即道:“你們兩個兄弟,為什麼全都進入陰竹派,做起這些個傷天害理的事來了。”
張虎說:“這位大哥,我們兩個也是沒辦法啊。陰竹派的人在我們村那邊勢力很大,控制著許多買賣。我們的父母為了能有生意做,硬是讓我們兄弟從小跟了陰竹派的人。這樣一來,陰竹派的人就不會刁難我家了。
我和我弟弟從小就恨我們的父母,他們只為了賺錢,不管我們的死活。我爹說賺錢後就把我們接回去,可是陰竹派,進來容易,出去可就難了。後來,我爹賺了錢,也不要我娘了,又娶了個小老婆。我們也不知道俺娘去了哪裡。所以,我們兄弟兩個,已經沒了家,只能相依為命了。”
秦凌聽張虎說完:“我聽你說的,還真是肺腑之言,在這種情況下,一般人是編造不出來的。所以呢,我真不想殺你們了!”
兩個人聽後,是連連道謝。
秦凌說:“不殺你們是有條件的。”
兩個人一愣,張虎問:“啥條件?”
“把陰竹散的解藥拿出來。”
張虎為難道:“哎呀,大哥,這個可不好弄啊!後殿那邊戒備森嚴不說,說不定,這個時候,歐先生和竹羽都在藥房裡呢!”
吳雲彩說:“你這不是瞎扯嗎?竹羽受傷之後,應該是處理完傷處到臥室裡休息。他怎麼可能待在藥房裡?”
張寶聽了道:“你們是有所不知啊。藥房在地下,那是最安全的地方。歐先生回來之後,讓我們加緊巡查,他就擔心你們摸到這裡來。
沒想到,他剛囑咐我們離開,你們就摸進來了。我估計,他這會子肯定和竹羽躲在下面呢。”
我一聽,這個張寶說的有道理。
這個時候,那邊的人又開始喊道:“張虎張寶,你們兄弟是不是在那裡搞基呢?還他們不回來!”
張虎回答道:“老大,我們兩個都拉肚子,疼的厲害,你就別催了。”
“草,拉肚子,你們兩個賊小子,指不定偷吃什麼東西了!”那人說完,就不再搭理這邊。
吳雲彩聽了,不禁一笑:“我有辦法搞到陰竹散了。”
我和秦凌都望向她。
吳雲彩說:“你們兄弟兩個,完全可以把解藥取出來。”
張虎道:“俺們倆個根本沒有權利進地下密室,怎麼取解藥啊?你不會是讓我們兩個殺人去搶吧?密室入口的人我們能對付,可是,歐先生一根手指頭,我們都打過啊?”
吳雲彩搖頭:“那能讓你們去硬闖啊?這不是送死麼?做事要動腦子。你們看,你們其中的一個人留在這裡,給我們當人質。另外一個人去拿藥。拿藥的時候,你們就說這邊有幾個兄弟感覺不舒服,頭腦暈,可能是中了陰竹散的毒。這麼一來,這藥不就輕易搞到手了麼?”
沒想到吳雲彩的心眼子這麼多,還別說,這個法子比較好!
張虎張寶聽了之後,都沒說話,他們似乎在琢磨著這件事的可行性。
張寶開口道:“這位大哥,俺們兩個要是幫你做了這事,那陰竹派的人是不會放過我們的,到頭來,還不是一死?”
秦凌笑道:“看來,你們兩個還是沒看清當前的形勢啊?這裡應該是陰竹派製造各種藥物,製作各種兵器的材料基地了吧?
你看,我們已經摸到這裡來了,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