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聽後,陰沉沉一笑:“噢,你們倒是有理了。【△網w ww.Ai Qu xs.】行啊,你們說說,到底來幹啥,我們這裡的人,是怎麼惹了你們的人了。”
我說:“你們寨子裡的人,用狗頭咒這種惡毒的黑巫術害了人,我們一路尋著過來的。”說著,我舉起手裡的草人:“看看,這是從那神像的肚子裡的黑狗身上找到的。這至少說明你們寨子裡的人,有嫌疑吧?”
“是這樣啊!那好,你們說是誰做的這事,我會把這人交給你們處理。等你們的事處理完了,再處理我們之間的事。到時候,你們可別不認賬了。”
瓏竹接過我手中的草人,對我們道:“先找到那人再說。”
瓏竹將草人放到了犬神的鼻子尖上。
犬神聞過之後,立刻出了神壇,到了大街上。不想,朝裡跑了幾步之後,站在村口的路中央,盯著前方不動了。
這時候,後面的人全跟了上來。
阮道坤笑道:“怎麼了,憑藉一條狗,就想找到那個什麼埋狗頭的人?你們的本事也太大了吧。要是找不出來,那你們就是侮辱了我們的寨子。”
阮道坤說完,旁邊的一個三十來歲的長臉年輕人接著說道:“按照規矩,凡是侮辱陷害我們的人,想要出黑藤寨,必須把舌頭留下!”
肖劍鋒說:“你們敢動私刑?這裡雖然地處偏遠,但國法還是能管到你們的。”
“哼,做不做是我們的事,管不管,是他們的事!”
那人說完,寨子裡的這些人,都開始說笑著,瞅著我們。
我把肖劍鋒拉到一邊,說:“肖大哥,這事不大對啊。我怎麼感覺對方像是在等著咱們鑽到這裡來的啊?要是那樣的話,他們肯定是做好了準備的,別說找出那人來,難上加難,即便是真找到那人,恐怕咱們也不能全身而退啊!”
秦小雙湊過來,有些擔心道:“咱們是跟著那神犬來這裡的,外人根本就不知道咱們去了哪裡。我看寨子裡的人,不大對頭,他們要是鐵了心的要對付咱們,那可就麻煩了。”
我深吸了一氣說:“如果他們真是為了那黑狗頭的事對付咱們,倒可以說明,黑狗頭的事,真的和他們有關係。這也間接說明,七叔的事是他們做的!”
小雙說:“這麼隱蔽的一個寨子,七叔不可能和他們有什麼瓜葛啊?這太顧怪了!”
肖劍鋒說:“這寨子的人確實怪異,目前,咱們想退出是不可能的了,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等咱們找到那人之後,看阮道坤還有什麼好說的。子冥,你去瓏竹那裡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到了瓏竹跟前,我發現瓏竹急得出了一臉的汗。她在犬神的面前搖了好幾次盤鈴,但沒有任何作用。
我照了照前方的路上,也沒看到什麼東西。
瓏竹實在是沒辦法了,回頭小聲問我:“你看這是怎麼回事啊?”
我說:“它肯定是看到了什麼東西,不敢動了。你先別慌,我到前面瞧瞧去。”
慢慢朝前面的街面上走去。邊走,我邊看著周圍的房舍。
這裡的房舍都是依照高低起伏的地勢而建的,房舍都是火牆打底,青磚實木搭建,上面是灰瓦飛簷,看著這村寨得有個幾百年的歷史了。想來,這裡應該是民風淳樸的,但怎麼感覺這都是一群不講理的人啊!
一路上,我只顧看這些宅子了,不料,手電一晃,路面上忽然出現了一個人影。
再朝前照,路上沒有人,那只是個人影!
沒有人,哪裡來的人影啊?
難道,那根本就不是個人影,而是實實在在趴在地面上的?
走近一些,仔細瞧了瞧,發現地上的並不是人影,而是一灘人形的血!
更讓我心寒的是,這灘人形的血,還在慢慢地整體向前爬動!
血跡怎麼會爬動,這太詭異了,看來那犬神,正是因為感覺到了這東西,才停止不前的。
我抽出匕首,又朝前走了一步,這時候才看清楚,其實那不是一灘血在爬動,而是一個沾滿血的紙片人在爬動!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心道,這是什麼鬼東西啊?怎麼把鬼犬嚇成那樣。我想用匕首去招呼一下那東西,但又怕惹了麻煩,趕緊退了回來。
見我神情慌張,瓏竹問我:“是不是看到了什麼東西?”
我把看到沾血紙人的事,跟她說了一遍。
瓏竹聽後,大驚失色:“莫非……是那種東西?”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