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寫下一個電話號碼,交給他,“問清楚之後,您給我打這個電話。”
齙牙強接過去:“沒問題,你等我電話。”
高偉說:“我想見一見你愛人,不知道方不方便?”
“方便,沒什麼不方便的,她一個精神病,我讓她幹啥她就幹啥。你們稍等,我這就把她喊出來,給您們瞧瞧。”
說著,齙牙強又回到了屋子裡。不大會兒,他帶著周小魚走了出來。周小魚依然穿著那身帶血的旗袍,看那樣子,也沒穿內衣,走起路上,故意把屁股扭動的很厲害。
見了我們,她興奮地問道:“你們看我這旗袍,好看不?”
我們都點頭:“非常好看……漂亮極了!”
忽然,周小魚看到了我,指著我驚叫道:“我認識你,你是我朋友,昨天晚上你還跟我上過床!”
臥槽,我一聽,這耳朵頓時發燙,正想著怎麼辯解呢,齙牙強笑道:“你別介意啊,她見了自己中意的男的,都這麼說。不信,再來個,她還會這麼說。她有病,沒辦法。”
“強哥,我想去睡覺,讓你抱著我睡。”周小魚摟住了齙牙強。
高偉說:“那好,謝謝你了,打擾了。”
齙牙強憨笑:“沒事,沒事,看來,因為我這院子……你們也不敢進屋裡喝口水了?”
“下次。”黃大叔道。
離開齙牙強的家門口,我們朝車的位置走去。
路上,黃大叔問高偉:“怎麼樣,看出啥門道沒有?”
“證件啥的都是真的,看來齙牙強的這個老婆周小魚沒什麼問題。我預感……齙牙強是在利用周小魚做掩護,做著什麼咱們不知道的,見不得人的事。”
我說:“這樣一來,沒有證據,咱們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啊?”
高偉搖頭,非常老練道:“看樣子,齙牙強不是背後的**oss,有證據,咱們也不能先動他。”
我說:“這回,咱們可能打草驚蛇了。”
高偉卻道:“有時候,打草驚蛇,敲山震虎,是非常有必要的。既然子冥把那雙鞋子丟在了齙牙強的屋子裡,我想齙牙強肯定意識到,咱們也不是好糊弄的,說不定,他會沉不住氣,跟什麼人聯絡,只要蛇出洞了,咱們就有機會。”
黃大叔點頭:“高警官分析的好啊,我還以為這事給弄混球了呢!”
我說:“周小魚差一點就說出齙牙強藏的那個什麼東西了,真是太可惜了!”
高偉道:“那個東西對齙牙強來說,應該是非常的重要,這也正好說明齙牙強有問題。”
黃大叔想了想:“你們說,那件東西會不會是傳說中的那件血旗袍啊?”
我和高偉都是一愣:“這個還真有可能。”
上車後,高偉說:“事不宜遲,剛才的時候,我看到了周小魚穿旗袍的牌子,走,咱們去找那家店的旗袍師傅問問。”
一個小時後,高偉把車停在了市區的一條繁華路段旁。
下車一看,附近真有家正在營業的旗袍店,名字是:“錦繡旗袍老店”。
進門後,我們看到前臺有個穿著玫紅色旗袍的女服務員在值班。
見我們進來,她問我們:“幾位是不是要訂做旗袍?”
高偉把手伸進上衣口袋,又要掏警官證,黃大叔卻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然後笑著跟那服務員說:“對,我閨女要結婚了,我想給她定做件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