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七叔點頭:“盤老兄說的在理,這個東西,我們還真得好好考慮一下。”
我一聽,盤老么果然是老賊啊,他提出這事,一來可以在我們面前裝一回好人。二來呢,也可以藉機打探那符號隱藏的秘密。
七叔說要好好想想,盤老么附和道:“方先生要是有什麼問題,儘管問我,我一定把知道的,全都告訴你們,也算是將功補過吧。”
吃完飯,盤老么和盤真離開後,肖劍鋒悄聲對七叔說:“七叔,我老覺得這盤老么還是有問題啊,這人的底細,你知道多少?”
七叔有些無奈道:“以前的盤老么,是個非常忠厚的人,咱們不能因為他犯了一次錯,就把人一棍子打死。另外,咱們去魔女湖,還會用得著他的。”
肖劍鋒點頭:“這事,可真有些麻煩了,弄不明白那符號,還不能貿然進去。這不進去,想來也沒法弄清楚那符號的意思啊?”
這個時候,盤老么從外面走了進來,他問七叔道:“方先生,村裡這事,明天晚上能不能開始辦了?”
七叔說:“我已經恢復的不錯了,明天你準備好,晚上就可以按計劃行事。”
盤老么點頭笑道:“您放心,我按您的吩咐,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那你們早點休息啊,我先走了。”
盤老么出去後,我問七叔是不是村裡那死人敲門的事。
七叔點頭說:“我想捉個死人,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肖劍鋒點頭:“這個辦法不錯,說不定,能透過那些死人,得到意外的收穫。”
說了幾句,我們都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剛起來,手機響了,一看是危麗姐打來的。
我趕緊接起來,問她是不是有什麼事。
那邊的危麗似乎有些緊張,她深吸了一口氣說:“子冥,梆爺可能把咱們給騙了!”
我一愣:“梆爺騙了我們?你是不是又想到啥了?”
危麗接著說:“我有個朋友,是湖北木魚鎮的,她爺爺也是個師公,她是個探險愛好者,她說,她曾經找到過魔女湖,在那裡待了一天一夜,還到湖裡劃過船,吃過湖裡的魚,出來之後,她身上並沒有出現那種奇怪的符號。
當然,這一點並不能完全證明梆爺說的是假話。還有一點,特別重要。張寡婦死前,曾經讓我給她捏過手臂,因為她有病,手臂有些發木,所以經常找人給她捏。我給她捏手臂的時候,我好像沒看到梆爺所說的斑跡。”
我一聽這,接著問她:“你覺得梆爺為啥要騙咱們啊?”
“梆爺看著是個很好的人,我也想不通他究竟為啥這樣做。”
“那我再去問問梆爺?”
“我覺得,這事你最好跟你七叔商量一下。萬一梆爺那裡真有事,說不定會打草驚蛇。”
沒想到危麗考慮的這麼周全,我當即又謝了她一番。
剛要掛電話,危麗說:“還有一件事,我那個叫瓏竹的朋友已經超那邊趕了。一來,她對魔女湖的事很有興趣。二來呢,我想讓她幫著你們,趕緊把這事搞清楚。”
我一聽,這個瓏竹來了,我們完全可以撇開盤老么,讓她帶路去魔女湖啊!
掛了電話,我想著趕緊把這事跟七叔說一說。
不想剛到七叔的房間門口,七叔出來了,看樣子很急。
貓哥在後面對我說:“聽說梆爺死了,梆爺又是誰啊?”
“啥?”我不敢相信我聽到的是真的,接著問了貓哥一句:“誰死了?”
貓哥說:“剛才盤真來跟七叔說,村裡有個叫梆爺的死了。”
我心道,梆爺死的太不是時候了!
七叔見我發愣,便問我:“昨天梆爺剛給你們說了些事,今天就死了,這事太蹊蹺了,走,咱們趕緊瞧瞧去。”
出門才知道,梆爺並不是死在家裡的,而是死在了自己的船上。梆爺死後一直往下游漂,今天一大早才被發現拖回到了村子附近的河邊。
河邊早已站滿了看熱鬧的村民,警察還沒趕過來,盤老么維持著秩序,不讓村民們靠近。
到了近前,我發現,船裡的情況看的很清晰。
不過,只看一眼,我們頓時就驚呆了,梆爺的死狀實在是太過恐怖了。
梆爺全身赤裸,趴在甲板上,後背有一個三角形的大窟窿,白花花的脊骨和肋骨都露在外面,有幾根肋骨斷了開來,一些內臟好像不見了!
整個甲板已經被染成了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