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倆人俑就這麼盯著我們,那神態表情,非常的複雜,像哭,又像是在笑!
注視了幾秒,我和肖劍鋒都開始不由自主的後退,最後撞上身後的洞壁,這才停下來!
肖劍鋒照著那倆人俑的臉,緊張道:“子冥,這是怎麼回事啊,長的怎麼跟那倆死人一樣?”
我說:“肖大哥,這個我也沒法解釋啊……不會是……死在這裡的人,都會變成那種人俑吧?”
“這人俑都是泥土做的,死人怎麼會變成泥俑?”
見那倆人俑沒什麼反應,我們才鬆了口氣,慢慢靠了過去。
仔細看了看,那確實是泥土做的,這才小心翼翼地繞過去,繼續朝裡走。
裡面的洞道里,這種人俑越來越密集,我們只能穿插著,朝前走。
走了沒多遠,這人俑倒下了不少,另外,不可思議的是,這地面上、人俑上,竟然還沾染著大量的血跡,似乎有人在這裡打鬥過一般。
還沒來得及琢磨,耳邊突然傳來一聲連續的怪叫,這聲音在狹窄的洞子裡,顯得格外的刺耳,詭異!
肖劍鋒把槍上堂,示意繼續朝前走。
沒走幾步,地面上出現了一樣東西,那是一把菜刀!
過去撿起來一看,竟然是我們家的,菜刀一直是貓哥趁手的傢伙,很明顯這是貓哥帶來的啊!
看來,七叔和貓哥確實是進來了,不過,貓哥怎麼把菜刀給丟了呢。
肖劍鋒接過去一看,指著刀刃說:“你看,刀刃鈍了,這肯定不是砍人砍的。”
“那是砍啥啊?”
肖劍鋒的手電四處晃了晃,最後落在了附近的幾個人俑上:“你看,這些人俑身上有刀痕。”
我仔細看了看,的確是這樣,可是,貓哥為啥要砍那東西啊?人俑也威脅不到他啊。
肖劍鋒說:“人在這種環境下待的時間長了,就會發瘋,發狂。到那時候,什麼不砍啊?連自己都敢砍!走,咱們到前面瞧瞧。”
接下來,我們又朝前走了一段距離,這個地方,出現了不少血跡,地上橫七豎八,倒下著不少的人俑。
照著這些人俑,我們繼續朝前走。
肖劍鋒忽然停了下來,他照著一尊泥俑道:“你看這尊人俑像誰?”
我仔細看了看,赫然發現,那張臉,竟然有點兒像是危麗的!
“危麗?”我脫口而出,頓時,腦子裡想到了很多的問題,不禁渾身一顫。
“我看著也像……根據前面那些盜墓賊的情況來看,人只有死了,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我說:“你懷疑危麗有問題?危麗是個大活人啊!”
肖劍鋒搖頭:“我也不確定,但不管怎麼說,危麗肯定和這裡有關係。假如危麗和這裡有關係,她為什麼會對我們隱瞞下面的情況呢?”
“這個問題,只能等著上去問她了。”
我和肖劍鋒邊說邊走,越往前,洞道變得越潮溼起來,地面上,也出現了積水。另外,這積水的顏色,變得越來越紅。
前面傳來啪啪啪的滴答水聲。
肖劍鋒朝上一照,洞頂的空隙裡,正不斷有液體滴落,看那液體的顏色,好像不是水,而是血!
肖劍鋒想了想說:“這個位置,應該是在神洞的下方。咱們進洞的時候,發現有隻鹿死在了神像的後面,流淌了很多的血,這些血,估計是順著石縫,流淌下來了。”
“血滲透下來,正好落在洞中的人俑上,這肯定不是偶然的吧?”
“絕不是偶然。危麗發現那死去的白鹿之後,臉色瞬時大變了,當時她肯是想到了非常重要的東西,而且她還說會發生什麼事。我想,如果真要發生什麼事的話,也應是發生在下面!”
肖劍鋒分析的很對,這麼說來,這洞中的人俑,肯定不是古墓中用來陪葬的一般人俑了!
心裡琢磨著,前方忽然出現了一張滿是血的臉,看起來好像是貓哥的。
我立即喊了一聲:“貓哥!”
貓哥站在那裡,毫無反應!
我剛要衝過去,肖劍鋒卻急道:“慢著,情況不對!”
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很快到了跟前,我的腦袋裡一片空白,站在眼前的是一個長著貓哥一樣面孔的人俑!
那人俑渾身是血,不知道是上頭滴落的,還是身體裡滲透出來的。
難道貓哥也出事了?
肖劍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沒說什麼,只是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