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劉芊羽耳朵裡有個東西,楚白禁不住深吸了口氣。看上去,提到那東西,他也是非常的緊張。
“那到底是什麼東西?”我追問。
“第一眼看進去,好像有個黑色到的小人正拼命朝她耳朵裡鑽……”
“小人?”這太不可思議了!
“不過,據芊羽的媽媽說,那小人就跟一團煙霧似的,非常的模糊,眨眼就沒了……”
凌月說:“這個……也可能是看花眼了,也許是真看到了什麼髒東西。”
“那後來的呢?”
楚白繼續說:“後來,那種聲音總是隔三差五地出現,而且。每當聽到那聲音,她的頭就是陣陣劇痛。另外,每一次疼痛的位置都不同。據她說,那種感覺啊,就跟有人拿著錘子,朝她頭上釘釘子一般。
開始我們以為她是生病了,帶著她去醫院檢查後,醫生只說是神經性頭痛,給她開了一些藥,讓吃吃看。這一開始,藥還管用,但沒過幾天。藥也不管用了。
後來,芊羽她媽就想著,是不是惹什麼東西了,就想著找個人給看看。結果,凌月第一個就推薦你。”
凌月笑道:“楚白你放心,這些對他來說。都是不起眼的小事。我告訴你,我們家祠堂那刺蝟老妖,活了幾百年了,他都不怕,你說,芊羽姐這事,能叫事嗎?”
我瞥了凌月一眼,意思讓她可別再吹捧我了,這吹得越高,摔的越慘啊!
楚白頓時道:“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楚大哥,這事我只能說是盡力。對了,你芊羽姐出現這種情況之前,有沒有去過什麼貼別的地方,接觸過什麼特殊的人,做過啥特別的事啥的?”轉而我問道。
楚白想了想:“也沒什麼特別的,當時她是正常上下班的。下班後,最多是去商場購購物,跟朋友一起吃個飯,最近我們也沒到什麼特別的地方玩……其他的也沒啥了啊。”
我暗道,這事還真不簡單啊。
凌月琢磨一陣子說:“楚白,既然凌月沒去過什麼不好的地方,那會不會是得罪了什麼人,讓人給下降頭咒,或者種蠱了啊?”
楚白聽了,緊張道:“凌月,你還知道這些東西?”
“我只是在電視電影上看過一些,就拿降頭來說吧。一旦被下了降頭,降頭師完全可操控這個人的身體的,讓哪裡疼,哪裡就疼。更可怕的,一旦降頭師要這個人死,這個人就會去撞車啊,跳樓啊,自殘啊啥的。
降頭在中國不大流行,我估摸著。是不是被人下蠱了?你看,這人被下蠱之後,七情六慾不但會被控制。蠱蟲折磨人,那可真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從芊羽的情況來看,我認為是她十有八九是被什麼人下蠱了。”
楚白聽凌月說了一大通,不禁出了一頭的冷汗。
凌月問我:“子冥,你說,有沒有我說的這些可能?”
沒想到凌月分析的頭頭是道,我說:“也不是沒這些可能,要是真被人下了降頭或者蠱蟲,那這麻煩可就大了。這些東西,別說我的,我七叔都不一定能玩的了!”
楚白搖頭,最後否定道:“我覺得不可能,你是瞭解芊羽的。她心善的很,恨不得見了街上乞討的就給錢。就她收養的那隻小貓,有一次被狗咬了,她見了貓身上的傷口,心疼的整天都吃不下飯去。”
“我只是這麼一說,你別這麼害怕啊,子冥去了看看就知道了。”凌月又安慰楚白。
到了劉芊羽住的小區,在楚白的帶領下,我們徑直上了樓。
進了劉家,開始我並沒有見到劉芊羽。聽說,她在自己的房間休息。
客廳裡除了劉芊羽的家人,還有她的一個朋友朋友。聽楚白介紹,那女的叫黃菲。黃菲生的也是一流身段,相貌也不凡,特別是那雙狐媚眼,瞅著誰,都感覺她在放電。
黃菲聽說我是楚白凌月他們請來給劉芊羽看病的,直接笑的就不行了。
楚白見她笑,瞪了她一眼:“這時候,你還笑?趕緊那飲料去!”
黃菲這才怏怏去給我和凌月拿了飲料,轉而,她又問凌月:“哪裡找到的這孩子。毛都沒長全,還能解決得了這事?”
凌月說:“要不咱打賭,賭一萬塊,你敢不敢?”
黃菲笑道:“一萬塊太少,要玩咱就玩大的,十萬。怎麼樣?”
凌月一聽,有些猶豫了。之後,她望向了我,看我的意思。
黃菲幸災樂禍:“不敢玩了吧?”
凌月遇事就想賭一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