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貓哥奇怪地看了看,突然一怔。
“咋了?貓哥。”
“你知道這旗子是幹嘛用的嗎?”
“幹嘛?”
“這是陰風旗,把紙錢燒給誰,就寫誰的名字。”
“呃……”我點點頭,“這麼回事兒啊,那上面寫的是誰的名字啊?不會是錢曉宇他自己的吧?”
“你自己看吧。”
我接過來一瞅,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上面寫的竟然是我和貓哥的名字!
錢曉宇給咱們燒紙錢幹啥?
難道,他發現我們了?這是在警告我們?
貓哥也是一臉的迷糊,最後他突然伸出手,放在了我的胸口上。我嚇了一跳:“貓哥,你玻璃啊?”
貓哥嘿嘿一笑:“我是想摸摸你還有心跳沒?這紙錢都是燒給死人的啊!”
臥槽!你怎麼不摸你自己的呢?
“看看,前面好像有光亮。”貓哥指了指。
透過樹木,我發現,隱隱約約有幾點亮光閃動。
我們又上去幾十米。前方出現了幾間破舊的木屋,那裡應該是供墓地管理人員白天休息的地方,但晚上肯定沒人住。那閃閃爍爍的燈光,正是從木屋子的窗戶裡透出的。
我和貓哥摸到近前,聽了一會兒,裡面也沒啥動靜,於是慢慢靠了過去,踮著腳,從視窗朝裡看了看。
亮燈的小屋面積並不大,中央的一張矮方桌上。點著一根蠟燭,靠東牆的位置,有一張床,床上有簡單的被褥,但裡面沒有人。
貓哥指了指牆角道:“那裡!手提袋!”
我一瞅。牆角還真放著個藍色的手提袋,跟錢曉宇的那個一模一樣。
我和貓哥對視了一下,推開門,進了這間屋子。開始檢查屋子裡的一切,小屋裡除了簡單的生活用具之外。也沒啥特別的。
最後,貓哥給我使了個眼色,讓我開啟錢曉宇的手提袋看看。
我深吸了口氣,這時候了,也沒啥好顧忌的了,走到跟前,還沒摸到袋子,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
貓哥反應最快,趴地上一撤身,鑽床底下去了。
我剛鑽進去,門就被開啟了!
屏住呼吸,望了望門口,從衣褲的顏色來看,進來的正是錢曉宇。
與此同時門外面吹進來一陣風,蠟燭一下就滅了。
錢曉宇關好門,並沒有點蠟燭,他似乎是提起了手提袋,朝床邊走了過來!
到了床邊,錢曉宇突然不動了,正當我和貓哥緊張的要尿褲子的時候。床“吱嘎”一聲震響,錢曉宇似乎是上了床。
黑暗中,我抬頭望著床板,生怕錢曉宇再一次做出什麼驚人舉動。
突然,錢曉宇開始在床上來回走動起來,木床“吱嘎吱嘎”響個不停,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坍塌下來!
就在我受不住,馬上要發瘋的時候,那走動的聲音突然停了,上面的錢曉宇,好像不動了。
我和貓哥靜靜地聽著,我不信錢曉宇離開了。
可是,床上的錢曉宇一點動靜也沒有。
又過了大概四五幾分鐘,床上還是沒有動靜,此時,我感覺真是度日如年啊!貓哥終於還是忍不住了,慢慢地爬了出去,之後,他按亮了手機,照了照床上……
“他大爺!”
貓哥一喊,我就知道出事了。
爬出去一看,床上空空如也,錢曉宇不見了!手提袋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