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嗝屁之後,獨木難支的西格勒連一週都沒撐下去,被葉菲莫夫堵在平流風層,生生耗死在那裡。
兩大首領先後敗亡,剩下的神族迅速崩潰,在一個月內陸續被殺、被俘,加上遠征軍裡剛剛晉升的幾個神族,也湊不齊雙手之數。
就這麼幾個神族,司徒登特也懶得再留在這裡,撇下十幾支弒神艦隊繼續在教廷方面戰場追殺殘餘的幾個神族,自己帶著大部隊飛速撲向儒勒皇帝行在。
儒勒皇帝此時已經趕回帝國疆域,憑藉皇室積累千年的餘威,和皇家數不勝數的支脈血裔,一時竟然還能打出不錯的反擊成績,迅速吞併了一大批“不尊皇命”的中小貴族,實力有所恢復。
這個昏招一出,徹底將皇家和整個帝國貴族階層割裂開來,失去公信力的皇室,不得不團結在各個皇子、皇女等血脈高貴者身邊,為“血統體制”繼續奮戰。
在麥海東和馬歇爾聯手之下,帝國內部,不止高舉反旗的貴族群體,就連他們的領民也都對皇室的“唯血脈”論有了深刻的認識,帝國從思想上徹底失去了這些領民。
畢竟,相比皇室,地方貴族都還保持著分封異姓騎士、晉升異姓貴族的傳統,為平民保留了向上通道,皇室卻是因為無數血裔而不得不徹底封死了平民進入皇家的上升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