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束縛。
但是對面的人換成段十一的話,陳白玦這點功夫就太嫩了。
段十一打架十分簡單粗暴,沒有什麼招式。你正面來,我踹!你背面來,我還踹!你三百六十五度進攻,到他身邊,都統統被一腳踹飛。
“老實點。”第三次將陳白玦踹去牆上,段十一不耐煩了:“掙扎個什麼勁兒,你又打不過我。”
陳大少爺臉上先紅後黑,咬牙吐了一口血:“你有本事直接踹死我,手都不出,是看不起我?”
“嗯。”段十一大大方方地點頭,走過去將他拎起來,掛在了牆上,拷好。
“你就算將你學的東西全部用上,也是沒用的,還不如留點時間,說說案情。等天亮了,事情可能就沒那麼簡單了。”
小草看著這場景,心裡十分平衡。原來她每天被拎,不是身高問題,還是功夫問題。誰在段十一手裡,反正都是被拎的!太好了!!
陳白玦的臉色很複雜,盯著段十一,像一隻充滿戒備的貓。獄卒搬了兩根凳子來,小草和段十一都坐在了他面前。
“是你先說,還是我先說?”段十一問他。
陳白玦冷哼一聲:“你有什麼好說的?不管你問什麼,我都不會答”
“那好,那我給你講故事吧。”段十一笑眯眯地道:“關於一個女人三十九年光陰的故事,你要不要聽?”
小草眨眨眼,看著牆上的陳大少爺臉上出現和陳夫人出門時候一樣的惶恐神色,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被抓傷的手。
奇了怪了,為什麼每次這些人看見段十一,都特別害怕呢?他明明長得不兇。
“師父你說啊,我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