軀,數日不清洗就難免有些味道,很煞風景。
這才稍微收拾利落,背後有隱約的機括之聲,一根就嘆了口氣,真是拙劣的佈置,你一間門房,放清掃用具的地方,卻牆上掛這麼大的一幅畫,這不是欲蓋彌彰麼?擺明了告訴人家這裡有暗門,真正是豬腦子!
也不好裝做無知,走過去假意觀瞧,卻不成想那幅畫被人一掀,從中伸出一隻欺霜賽雪的素手,一把薅住他的衣領,就往裡拽!
同時也有人往外擠,正是貼身小丫鬟出去,插門關窗,總算還有些謹慎。
一根小和尚假意掙扎,半推半就,就進了畫後暗房,幾轉幾繞,卻是別有一番天地,一間臥室,馨香撲鼻,綾被大床,幾許紅帳。
三姨娘巧笑嫣然,纖指點著他的額頭,
“我把你個冤家!好好的相聚卻非要推三阻四,只在那裡裝道貌岸然,難不成你披上了這身僧皮,就連瓤子裡都高尚了麼?”
屋內昏暗,窗簾緊閉,兩人於是打作一團,
三姨娘吃吃笑道:“羅衣偏罩膿血囊,錦被悉遮屎尿桶。這是你說的吧?數月不見,你這壞和尚竟然也有了些長進呢!
不過我這裡是屎-尿-桶,你現在怎麼也不嫌棄了呢?”
一根和尚就嘆了口氣,“無妨,我是天生的攪屎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