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賊禿最是擅長往臉上貼金,沒成想這一路貼上來,竟然讓他貼到這個位置,也是個人才!”
最後一名全真嘆道:“聽你們兩個說話,萬里外都能聞到酸味!為什麼咱們沒在梵淨上手之前就先下手一步?就更別提走在稷下客這個莽夫之前?
這就是差距!我看這稷下客離他的第二步已是不遠,內景天又要多出一名斬兩屍的大能了!”
幾人一番感慨,終也不願意下去作秀,他們現在這地位,這境界,也完全沒必要,一場大戰的隱患消除,才是他們最看重的。
這裡的喧鬧,早已驚動了墨機山的主人,墨機子;看到這樣一大票人湧上山,讓他吃驚不輕,墨機山有多少年沒出現過這種盛況了?
那些凡人還好說,但只要看看那成群的修士隊伍,就讓他頭皮發炸,因為走在最前面的,就是內景天鼎鼎大名的梵淨山人和稷下客,都是需要他仰望的人物。
大家彷彿都在這次取經中得到了點什麼,誰也沒有料到取經取到最後卻是這麼一個皆大歡喜的結果,彷彿所有人都找到了自己心中的偉大,都在為人間疾苦而奔波。
卻沒有人想過那頭可憐的山豬,作為佛道平衡的犧牲品,人間價值的墊腳石,就這麼被遺忘的一乾二淨!
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也是妖獸的悲哀,沒人會承認它對內景天曆史做出的貢獻,所以,要當英雄,也是要講出身的!
否則,就是華麗的無視,彷彿只是歷史車輪下一隻無關緊要的豕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