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而已。
但塵緣老道現在的情況可不適合這種強制措施,他不受靈,身體狀況也遠遠比不上正常築基修士的水平,真這麼強制睡一年,對壽命的影響是顯而易見。
李績歉意道:“對不住各位,長輩有病在身,實在是無法支撐深層次假寂;要不這樣,我去和筏主商量商量,就在浮筏外掛條小筏,我們去小筏中待著,想來就不影響諸位的清淨了吧?”
這種態度在筏中眾修看來卻是再正常不過,一個元神對上境的陽神,大抵如此。
星空道人早已來到客艙,對事態的發展心中是不滿的,陽神名峮qun衍,是空間法陣附近一個大派,橫奠門的太上長老,很是多事的一個人,他此次橫渡是一根靈毛也沒掏,哪像人家那兩個冤大頭,足足掏了三千紫清!
站在筏主角度,他當然更中意金主,但境界之下,有些東西卻又不能完全按照生意人的行為規則來行事,所以就想著上去當個和事佬,調停一下;旅行途中,最怕的就是這種筏中內鬥,一個不慎,拆了他這浮筏都是輕的。
但他還未開口,峮衍已是不耐,“推三阻四,你這是在糊弄哪個?你在浮筏之後拖個浮筏,影響速度怎麼辦?大家都是客人,同樣交有紫清,憑什麼就你們兩個可以在後面享受貴客待遇?
抓緊封了他穴竅,大家都省事,你若不能,可需我來幫你?真要我來出手,我怕他就不止睡個十年八年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