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讀書經商怕是不成的。”
安然反問,“你這不是違背了寒鴨師弟的遺願麼?死者為大……”
李績爆了句粗口,“為大個屁!難道為了埋在棺材瓢子裡某人的某些不成-熟的觀念,就讓他的子子孫孫一代代的盲從下去?
我不管寒鴨那笨蛋是怎麼想的,我只考慮當下做什麼對這孩子最有利!
錯就是錯,跟死者為大沒有關係。”
安然就嘆了口氣,她是知道李績脾氣的,知道他為了沒照顧好寒鴨的血脈而有些自責,但這其實真的沒他什麼責任;照顧,和自強沒衝突,
修真界中,多的是因為身邊交好同門師兄弟的意外,而對其留下的血脈刻意照顧的,但這裡有個大概的界限,比如,當代遺孤那是要盡心盡力的,三代之內,也會偶爾關照,三代之外,也就那麼回事;如果修士整日被這些瑣事操心,那也不用修道,直接去開賑濟院好了。
寒鴨走後,子嗣傳到現在,近五百年也有二十多代,早過了修真界預設的幫助期限,只不過李績朋友不多,現在既然撞上,當然不會束手不管。
“我終也不可能就這麼管他們世世代代,所以,培養一個修士出來,這樣的小家族至少幾百年是無憂的,也算是一片心意……”
李績長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