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高渺之意的,比剮鍋底還難聽,你們琴宗收人,都是收些象你這樣沒有藝術天份的麼?”
鬼琴不以為意,“藝術,也是你這隻整日呱呱叫的烏鴉能理解的?我聽說,不久前你在南羅又搞了個多寶,不知他是怎生惹上你的?此人一張臉二張皮,最是表裡不一,按他的脾性,不應招惹你才是,最多暗地裡使壞,洩你行蹤,通傳你的仇人,卻難得正面上場才是!”
李績笑道:“他還真沒惹我,實話說,直到斬完人,我都不知道這人是何模樣,是黑是白,是俊是醜呢!”
鬼琴直搖頭,“你這也太草管人命了吧?修真界一直傳言我鬼琴好殺,可我最起碼還找了個蠱道由頭,哪象你,連由頭都不找!”
李績再一碗酒下肚,“這你便錯了,由頭是有的,只不過不在我身上”
於是把多寶在青鸞觀外的那番胡鬧說了一遍,聽得鬼琴哈哈大笑,
“這廝一貫風流無羈,現在成了個花下鬼,也算是得其所哉不過,那青鸞飛煙,真的便是傾城國色,能讓一個靈寂強修如此失態?”
李績斜了他一眼,“這個我是不知,一直蒙著個面,彷彿天下男人都不能見似的不過想來是不錯的,你左右無事,不如就去南羅親自看看?以你琴音,使些手段,想來要比多寶那死鬼的煙火來得風雅些,說不定便能一覷真容?你且放寬心,你鬼琴去折花,我是不會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