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客遠來,入我逆天,貧道未能遠迎,失禮,失禮!”
逆天宗宗主斷流道人打了個稽首,顯的很是莊重,三清道統的遺傳,在冷儀這方面總是讓人挑不出錯的。請百度搜尋
“棄派之徒,待罪之身,宗不棄,何幸如之。”李績假斯道,這銀翼好歹是家族出身,想來基本教育禮儀是不缺的,再老子老子的,未免有些不合適。
陰陽鸞殿,縱千丈,橫數百丈,高柱大梁,雕刻粗曠,於空闊處,顯出一股格外的滄桑,如果你把他們看成一群夢想回到主世界萬年而不得的修士,其實心底還是不由的泛起一絲同情之意。
數名元嬰真人,包括宗主斷流在內,還有數十名金丹強修,陣容不可謂不強大,可以理解為對李績這個新加入金丹的禮遇,也可以理解為人多眼毒,若有不妥,總有人能看出個究竟來。
金丹入門,非等閒,不是築基,更不是練氣,可以入門後再慢慢考驗;金丹修士的境界,決定了他們所要參與的,都是宗門較為重要核心的事務,一旦拉錯人,損失可不會小,所以這許多修士,也未必不是一個個挑剔的考官。
“早聞銀翼道友已入風意之境,我等寡聞,逆天宗各類意境都有渉獵,唯風境卻是甚為少見,不知道友可願讓我等開開眼界?”一名在金丹修士排序站在首位的修士單刀直入。
斷流笑道:“小友勿要多心,這是我萬法堂首座龍鬚,最喜新,是個法痴,小友勿要多想才是!”
李績微微一笑,哪裡不知道這些逆天宗核心高層是想近看看他的成『色』,龍鬚直言,斷流迂迴,其實都一個意思,是騾子是馬你得拉出來溜溜,才能給他相對應的位置,若是名不符實,恐怕也隨便打發了事。
其實他在這兩年,習練最勤的,便是那手憑風御意的高人風範,爭取意境一出,盡皆信服,也不會繼續探究具體的法術,他的預想沒有錯,二年『操』練,今日一朝用!
“固所願爾,當為示範!”
話音方落,澎湃的靈機驟然潛發,巨大的陰陽鸞殿內,風乍起,卷出漫天殺機,
風是微風,殺機卻越來越盛,或合聚,或分散,忽擾東,忽侵西,或盤旋於殿穹之,或暗伏於微塵之底,一時恍惚,如鞭擊長龍,悴然炸響,醞釀到極致的殺意卻詭異的消失無蹤,彷彿從來未曾出現過,殿雜物,諸如燭臺,香爐,卷幔,依然如故,不損分毫……
殿眾人,除幾位元嬰修士外,其餘金丹修士皆不自覺運功於體,以對抗那股彷彿隨時會落下的殺意,功深者,還能勉力保持鎮靜不動,不堪者已摯出靈器,否則不能心安,直至殺機隱沒,回過神來的眾金丹不由齊齊舒了口氣,心卻是驚駭莫名,如此殺意,怎生抵擋?
“好!好!好意境!元嬰之下,誰能與敵?”
斷流道人大聲喝采,這銀翼的表現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想象可強的不是一點半點,單論風意之境,不論修為秘術等其他的話,元嬰之下,怕是逆天宗已無人可!
修為磨時間,意境憑天賦,古修誠不欺我!
風之殺境,烈風微殺是初級階段,風殺同意是級階段,而微風烈殺則是終級形態,對修士而言,若想以微徐之風承載滔滔殺意,這需要修士在風系領域和意境領域同時達到極高的成才行,否則如幼兒背巨石,怎麼承受的住?
他們哪裡知道,李績這怪胎根本不象他們想的那麼回事,風是微風,因為他根本發不出更猛的烈風,若不是風神眼之助,他這股屁屁風連陰陽鸞殿都填不滿;但殺意卻是貨真價實的,是在飛來峰和真君抗衡磨礪了數十年的殺戮劍意,又豈是他們能夠想象的?
這還是李績以微風承載劍意,他若以看家本事飛劍出殺戮,陰陽殿,連元嬰都得跳起來運功相抗!
龍鬚道人失神片刻,慨然說道:“好,了知師弟沒有騙我,單論意境,我不如你!”
斷流哈哈大笑,“自家師兄弟,這些做什麼?來來來,今日我便親自為銀翼小友舉行入門儀式,從今日起,你便是我逆天宗一員!”
了知,了了是最高興的,李績表現出『色』,長臉的是他們,不管怎麼說,一個慧眼識才的名聲是跑不了的,這對他們未來修行資源的傾斜十分重要。
接下來的繁複儀式,搞的李績是頭暈腦脹,和軒轅的簡潔熱血相,三清道統的流毒是拖沓,無聊,虛偽,單是戒律一項便有一百七十八條,憑金丹修士的腦力,不是記不住,而是真按照戒律行事,怕只能在神隱山老死才能不犯戒律,不過再仔細琢磨,似乎,好像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