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長沒注意到前面,反正在法海和廣信已經站定的情況下,他的梯子不輕不重的撞了廣信一下,然後廣信燈油桶脫手,濺的法海道袍下襬都是燈油,這燈油附著性極強,可不好清理。。。千萬不要以為修士就有多麼與眾不同,也許到達築基期後確實如此,可築基前,其實修士並沒有多少神通法術可用,比如法海,他的水系法術不足以清洗燈油,他的低階納袋別說放下三丈長的梯子,便是廣信手裡的兩桶燈油都很難,所以,整個勞動過程和凡人無異,絲毫沒有修士應該有的風度。
法海當然走了,哪怕沒有燈油這節,李績估計他也是幹不來這等粗活的。走時那臉拉的比驢臉都長。
廣信苦著一張臉,“這可如何是好?法海師兄的道袍被我弄髒了。。。這可如何是好?”廣信是怕回山後法海給他小鞋穿。
“閉嘴,扶好梯子,老子如果摔下來,現在就要你好看。。。”李績一步步向上爬,三丈,也就是九米,這高度可不低,掉下來姿勢不對的話摔死也是有可能的,“你到底在怕個甚?就演算法海要怪罪,那也一定先怪我不是?。。。他是你師兄,不是你爹,至於麼。。。”
“廣本師兄你不知道,與法海師兄一起在春記酒樓吃酒的,還有法能師兄,法如師兄,還有鏡湖師叔,我在符器所和人學制符,正歸法如師兄管,這要是提起燈油之事,恐怕會嫌我做事囫圇。。。”廣信說出心中所憂。
“法能,法如,鏡湖?你倒是耳目靈通,當真?”李績有些奇怪,這些人都是新月門精英,是三,四代弟子中天賦能力最出眾的幾個,怎麼會集中在一次普普通通的換燈油小事上?莫不是他們在谷口鎮還有任務?一定是這樣的了,心中有所推斷,手底下愈發的慢了起來,他可沒興趣去看熱鬧,搞不好就成了人家的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