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辰,李績這酒也直從午餐快吃到了晚餐,終於,街道另一側有大隊人馬過來,看那排場牌匾,正是附馬一行無疑。
這間酒樓的位置不錯,隊伍要回王府,必從樓下經過,李績把六識提到極致,仔細感受那股氣息的變化,良久,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實話說,這位郡主是很符合李績心目中的人物形象的,保養得當,白白淨淨,姿容華貴,儀態萬方,妥妥的一個熟-女模樣,但氣息所示,卻不是她。
李績長出一口氣,至少,不用被那七個孩子的問題折磨了。
當日晚間,李績直接遁行進親王府,在王府上空十數丈處如幽靈般的滑翔徘徊;他實在是懶得再去透過凡人的手段尋找,想著同方城雖大,卻也不是一國之都,就算滄浪閣家底殷實,也不可能城城都有金丹駐守,故此行險飛行。
他猜的沒錯,同方親王府內沒有金丹修士,所以以李績現在的手段,卻是再無人能感覺到他的侵入。
追尋著那股氣息,沒費多大周折,很快的,在一處不引人注意的偏殿,李績看到了一群女人,一群生活在王府最底層的女人,蠟黃的面容,削瘦的身體,無神的雙眼,她們從事的,是女官最低賤的工作-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