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侄不敢說一定能完成師叔交代的任務。” “但是,師侄我能做的,便儘儘全力而為!” 周舜自然也不知道天海城之中發生的事情,雖然他看得出許應此刻說的好聽,可本質卻是一份閒差。 可在周舜看來,這卻是一個機會。 呵呵~~ 現在就讓你在得意一陣好了,只若真讓我與那天海城的三個氏族解觸之後,以利誘將其說服,那麼便是你許應的死期! 周舜露出陰霾神情一閃而逝,最終他上前一步,躬身施禮信誓旦旦的開口答應了下來。 “那就好!” “對了,還有一事要囑咐一下週師侄!” “今日我也是偶然聽說,那天海城石家與晉國的四方宗好像還有些沾親帶故。” “此刻那石家家主,不願意妥協,就該是這晉國四方宗的緣故所致,該是想要從這靈礦山之上獲取更多好處。” “周師侄你也清楚,似這類氏族聯姻,也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我還真不相信,那晉國四方宗真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不顧我青陽宗的威嚴,來這天海城與我的楊威!” “待師侄你前往那石府之際,態度大可強硬一些,也好讓那石氏族長清楚,我們能根除這任儒這一叛徒,自然也不介意換下那些不聽話的氏族,在扶持一個聽話的氏族出來!” 許應極為耐心的與那周舜分析著自己清楚的一些。 那神情語氣,讓外人看去,好像是一位氏族的長輩,在叮囑自己外出的那些年輕人一般。 此刻,就是連那關婕,也有些看不透許應的打算了。 許應先後兩次詢問她這周舜的事情,關婕在傻,自然也清楚是許應對那周舜起了疑心,這才追問他的來歷等等資訊。 這讓關婕,在初聽盱眙讓那周舜前往天海城去說服那石家之時,讓關婕瞬間想到許應是在給這周舜挖坑。 一路走來,關婕自然也對那周舜的觀感一般。 身為七峰同門,且三人能隨許應來到此地,自然是因為三人都是外門弟子的原因。 關婕本就知道這周舜前來這天海城另有目的,這就讓她早對其心生間隔,再加上一路走來,這周舜顯然是城府極深的模樣,更是讓那關婕擔心。 先許應說明那周舜出身之事,關婕也正是因為此。 正當關婕,有些同情的看向那周舜之際。 後面,許應便耐心的與那周舜說了很多,許應那一副耐心解答的神情,竟讓關婕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 一瞬間,關婕甚至覺得,許應真的是要讓那周舜解決此事,然後立下新功一般... “好了,三位師侄也忙碌一夜早些下去休息吧!” “尤其是周師侄,明日一早還要前往天海城,此刻更是要休息一下以好理清思緒!” 叮囑完之後,許應面露出一抹的疲勞之態。 可他卻好似是不想讓人看出一般,而後瞬間調動其體內的靈力催動,這才維持之住自己的精神,以不至於在眾人面前露怯。 “許師叔也早些休息!” 不單是那周舜瞬間捕捉到了這一點,就是那關婕看向許應,此刻也露出一絲頗感擔心的神情。 這讓她覺得,一定是許應在與那任儒動手之際受了重傷。 後續又接連奔波,此刻終於有些撐不住,苦苦支撐到現在終於有些撐不住了。 此刻夜色才剛剛籠罩,正是修士吸納天地靈氣最佳的時期,那裡需要休息... 即便是那最為木訥的陸巖,此刻也看出了許應身體的異樣。 雖身為修士,很多外傷根本就不足為懼,只不傷及五臟就幾乎沒有問題。 可一旦傷及自身的根基,那也不是三五日便能恢復的,短則需要數月溫養,多則甚至可能需要幾年的時間,才能恢復如初。 陸巖,見許應雖是一直苦苦支撐,可先前那一瞬露出的疲態,極大有可能真是傷到自身的根基了... 三人出門之後,面上的神情各異。 三人走出那樓宇不遠之後,均未著急著離開。 直到等了一陣,還是那周舜看向二人淡淡一笑。 “兩位師弟,該也是看出來了吧!” “雖是我們這位許師叔實力不俗,能越境斬殺那位任師叔,可該還是勝負重傷。” “我向那許師叔不說,也是不向我三人擔心。” “可身為師侄,卻也要為師叔分憂解難。” “此刻時局不穩定,倒不如,兩位師侄先回?由我在守護在此地,以防止真的有人此刻來襲,導致...” 那周舜說的雖好,可其看向二人的那神情顯然卻是不懷好意另有打算。 “周舜你不是又想違背許師叔的命令越權吧?” “若是先前,我身為師弟,無法阻止你,可此事,許師叔將此地安全事宜交給了我,那在此地守護就由我負責。” “周舜你若是不想我動手的話,就回去吧!” 陸巖此刻則是看向那周舜打量一陣,他開口說話意思也簡單。 那表明了就是信任不過周舜,且他的職責就是負責此地安危,因此只若那周舜執意如此的話,他陸巖不介意直接對那周舜動手切磋一下... “兩位好了,此刻不是爭執的時候。” “陸師兄,你這話有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