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你這異火萬中無一,威力不俗。” “可,真的面對實力的差距,你這異火的威力終還是要差了一些!” 任儒先前仰仗的便是自己那紫金法術,可沒想到被他遇到的這許應,也是同樣將那小法術熟練提升,且凝出的那異火威能比他的紫金更強。 此刻,任儒清楚,若是停手便可謂是功虧一簣。 那許應除了這異火之外,還有闢靈珠在手,兩者結合顯然他也要極為忌憚。 若是在此刻將這紫金無邊法術停止,那麼想要在凝出,對許應造成如此之大的威脅顯然再也不可能。 老者的心中打定主意,調動全身的靈力,傾入眼前的這紫金法術之中,以兩者的靈力差距將這許應耗死在其中。 許應修為是築基初期,且是這一次築基成功的弟子,青陽宗試煉秘境才剛結束,其築基不會太久。 自己此刻怎麼說也進入了築基後期有一段時間,除去外力之外,兩者本身的靈力差距,可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此話出口,任儒便開始不斷往那紫金無邊之中不斷灌入己身靈力... 也不是任儒要一意孤行,而是除此之外他的選擇不多。 先前因為遭人暗算,肉身被毀,連帶著早先任儒機緣所得的種種極品的法器全部成了他人的戰利品,且在天海城的這五年時間之中,他大多時間都在修復自身元神。 很多事情,都是那任儒親自去處理完成,且那人小肚雞腸,到手的靈石除了必要的修煉之外,極少用其去購置法器等保命手段。 這導致,真遇到實力強勁的對手之時,任儒從始至終都沒有使用法器的打算,畢竟即便用了,也對戰局的影響不大,且一件件法器品質極低,拿出來使用反倒叫人貽笑大方... 聞言此話,許應也清楚,兩人的戰鬥該是到了分出勝負以及生死之時了。 他神情也變得專注,沒有在開口說些什麼讓這老者分心的打算。 許應此刻也是不斷往自己身前凝出的那青冥魔火屏障之中凝聚靈力,以好抵禦住那紫金光芒的襲擊。 隨著時間推移,兩人體內靈力都在繼續消耗。 顯然,那老者也沒有料到,許應的底蘊會如此充足,他體內靈力已然消耗大半有餘之時,對面那許應依舊還在頑強抵禦著。 任儒在看面前那許應之時,心中也不由的暗暗讚歎。 這許應至此,該是修煉不到十年的時間吧,且才築基初期實力就如此難纏。 若是在給其一段的成長時間,我怕真不是他的對手。 好在,讓我此刻遇到,不然這一次身死道消的真該是我了吧... “也罷,是該有個了結了!” 又等待一陣,那任儒清楚如此下去,最終結果雖是他獲勝的希望會很大,可他靈力也會隨之消耗殆盡。 一名修士,靈力消耗殆盡之時,也與尋常人無異,任儒修煉數十載,自然清楚這種情況之下,那些往日對你卑躬屈膝之人,看到你的空虛之後便也會心生出某些惡意的念頭。 就如一邊的那同為築基初期的那江聞,他可是從未相信過此人... “若有可能的話,我倒是還真想與你比拼一下這孰強孰弱!” “可怎奈,這天海城是我唯一翻身的仰仗,那一座紫金礦山我也勢在必得。” 任儒顯然早先沒有料到,這許應會有如此底蘊。 這顯然不是正常築基初期修士該有的,若是換做了尋常的築基期初期修士,別說撐到現在,該早就在半刻時間之前被消耗盡了靈力,被那紫金無邊吞噬身死道消。 可許應撐到現在,依舊是先前那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模樣,這讓那任儒知道,如此下去他雖然能勝,可結果也不會太好。 倒不如趁著現在,自己體內的靈力足夠,直接施展秘術將眼前這妖孽斬殺... 施展那秘術,顯然會導致老者在這天海城中五年的修煉,全部成為徒勞一場。 可是為了自身性命,與這唯一的一次翻身的機會,他此刻也沒有其他的選擇... 任儒此刻之所以會開口說這些,顯然也是心底對那許應的認可。 且那許應與早年的他很像,靈根資質一般,可也就是在自己的苦修之下,這才漸漸開創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早先宗門之中的那些天之驕子,最終還不是被他踩在了腳下。 唯一的一次失算,就是老者在衝擊金丹失敗之後,大意,信任之下遭到了先前好友的襲擊,這才導致肉身被毀。 最後還是依靠著,早年修煉的一門邪道修士的奪舍功法,這才在摒棄了肉身之後,元神逃遁。 在這數年之中,老者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重回巔峰,找那人復仇奪回自己的一切。 在任儒看來,若不是在這利益相沖的情況之下,遇到這許應,他該是真有可能,將眼前這少年收做自己的弟子吧~ 可沒有辦法,兩人本就利益衝突,其天海城也只能有一位天海城的管事。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