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章看到這裡,不由的眼神微動。 這李寒隱藏極深,別說那許應才新踏入築基不久了。 即便是以他的實力,若這李寒趁他不備按時冷箭,他覺得都不一定會防得住這李寒這一件法器。 看來,是輪不到我來出手了... 看那法器威能,轉眼之間便已然到了那許應面前。 甚至是許應對此根本就沒有反應的時間,這讓祖章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覺得此刻該是大局已定。 可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卻不由讓祖章瞬間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他只看到。 直到那李寒腳下飛劍化作四道華光接近那許應身前之時。 那許應這才緩緩拿出了一堆雙斧法器,格擋在身前。 顯然是許應那法器品質更好,之鐺鐺!幾聲清脆響聲發出,那許應便輕易化解了李寒的攻勢。 接著許應也並未過多遲疑,當下便隨手丟出一枚類似珠子一般的法器被其拋向在半空之中。 有那麼一瞬間,祖章覺得自己有一陣的恍惚。 最後,他便見那許應隨手就丟出了數道火球,瞬間向著那李寒回擊。 不知道為何,先前略帶些許不屑之色的那李寒,瞬間便在身前凝結出一道法術的屏障。 可正是如此,落在最後祖章眼中的便是,那火球與那李寒凝結出的法術屏障相撞之下。 沒有所料般的被那法術屏障抵消,而是那火光沖天而起。 “這...” 祖章最後看到的是,之初交手之際,那李寒便被許應丟出的那火球術吞噬身死道消。 最後留在世間的之那李寒一聲淒厲的慘叫之聲,在半空之中迴盪... 看到許應出手如此狠辣,祖章甚至忘記了自己此刻來到這裡的目的。 他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不由的發出一聲詫異的驚呼。 直到,等了一陣兒,那祖章這才緩緩回過了神。 他望向那許應所在的位置,心中無比駭然。 這許應真的是才剛築基的修士嗎?李寒相比於它實力自然要更強,且因為先前豪賭的緣故導致,祖章此刻手中這一件法器還是從他人的手中暫時接出... 如此比較,他若是對上這許應,怕是連這一陣的功夫都撐不到,便會被這許應瞬間斬殺此地。 他不殺我故意留著我,難不成... 祖章見那許應面上依舊平靜如水,心中恐懼到了極點,這讓他此刻甚至忘記了遁逃的打算,只看著那許應緩步向他走來沒有任何的動作。 “現在該是稱呼一聲祖師兄了吧?” 許應自然也是看到那祖章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這讓他不由心覺的好笑。 此刻以許應眼下的實力來說,對付一般築基初期的修士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反倒這祖章此刻若是調頭就逃的話,只依靠永珍雷星雲的話,若這祖章有什麼遁逃秘術的話,他還真不一定將其留下。 所以,眼見著這祖長此刻表現,反倒是讓許應心中滿意。 “許師侄...不是...是許師弟!” 祖章看著那緩步向他走來的英俊的少年露出淺淺笑意,可這笑意在他看來,卻與那殺人的惡魔沒有什麼區別。 他雖出身青陽宗,可先前的青陽宗可與眼下的青陽宗大有不同,且祖章能走到如今這一步位置,成為通天峰的管事。 全然靠的就是勤勉的苦修,在身為七峰弟子之時,這祖章幾乎從未與人有過生死的較量。 雖是因賭輸掉太多的靈石,祖章發起狠心要同這李寒一樣做一名截修,可在祖章心中卻是始終沒有底氣的。 此刻祖章更是心中無比駭然,甚至沒有了思索的能力,這才導致一開口,便讓其自己都嚇了一跳。 那顫抖沙啞的聲音,真的是從自己的口中說出來的嗎? “祖師兄與這位道友,一路從那通天峰跟隨我至這寒星城,不會是有什麼不軌的目的吧?” 許應至此,已然距離那祖章不遠。 祖章他不打算留,畢竟讓其看到自己出手在離去,顯然無疑是放虎歸山。 單反祖章回去將今日所見一聲與旁人一說,許應便清楚若有有心之士留意,便很可能對他產生懷疑。 留下祖章,許應也不過是想問詢一下這祖章,為何今日會對他出手,是不是因位那位馬師叔的緣故導致... 許應從開始之時,便打算幫那位小老頭馬師叔解決掉這一麻煩。 兩人相熟一場,且那傳功殿的馬師叔從開始之時,在其他人對他都不看好的情況之下,便對其較為看重。 許應在那時便看得出,那時這位馬師叔是真有收他為弟子,傳授他符篆之道的打算。 不過,因為許應除了修煉之外,還要自己煉製丹藥提升修為,以來防止減少靈石的消耗時間不多,他這才因此拒絕了那位馬師叔的提議。 可那馬師叔對此並未氣惱,最後甚至願意贈與他那黃龍丹的丹方,只這一份輕易,便足以讓許應將其真的當成家族長輩對待。 若是受人恩惠如此,馬文符收到某人威脅,許應都對其置之不理的話,許應覺得自己也別在繼續修煉了,藏頭藏尾的修煉,親人遭受不公的對待也不敢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