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許應而言。 他本與那通天峰山羊鬍管事沒有什麼太大的矛盾,且是他虧損了四千靈石。 即便是因此導致兩人新生矛盾,那也本該由許應找尋對方,以討回一個公道的。 此刻,反倒是雙方調職,那山羊鬍管事祖章對其不依不饒。 這讓許應瞬間聯想到。 該是那位馬師叔哪裡出了某些問題,導致這山羊鬍管事祖峰不知從何處得知到了訊息。 或是受到他人的指示,或是從中發現了某些端倪,因此心懷鬼胎,打算對其圖謀不軌。 先前在許應衝擊築基之時,這山羊鬍管事祖峰出現在他的洞府附近,就是一個很好的預兆。 只不過當時礙於許應這築基實在是不能再拖,騰不出手來,這才無奈將此事擱置。 如今這祖峰自己率先尋上門來,許應也是面色冷清,心中做出了決定。 “既然是來了,那就都別走了。” 說話之際,許應便暗暗加快了自己腳下飛劍飛行的速度,以裝出一副發現危險,且心中慌亂不知該如何處置的模樣。 “我總算清楚你許應為何總能在某些時刻,得到其他修士苦苦追尋也得不到的機緣了!” 潘靈萱則卻看到許應如此一副模樣,不禁多打量那許應兩眼之後,冷哼了一聲說道。 她倒不是佩服許應總能先一步察覺到危險,而是在見此刻許應如此行事之後,心中忽是有了某種不好的聯想。 在同時,潘靈萱心中已然大致知道身後那兩人的結局。 早先在川陵城,那時潘靈萱還是血煞盟的少主,想著盡力完成她那宗主父親交代的計劃。 在那時,初見許應,潘靈萱對其的第一觀感,不也是打心眼裡根本就沒看得起那時的許應。 雖是長得倒是英俊不俗,可不管是那是許應練氣期六層的修為,還是當時那待人接物一臉和氣,根本就是一副小白羊的溫順模樣。 都會讓人從心底感覺,這少年是個天真的肥羊,能輕而易舉的將其拿捏,任其擺佈。 可後面的事情,則完全出乎了潘靈萱的意料,溫順的小白羊扭臉之間,便成為能在關鍵時刻左右她血煞盟籌劃了多年計劃的關鍵人物。 最終,甚至許應真的憑藉一己之力,壞掉了她血煞盟當日在川陵城謀劃多年的計劃。 甚至連那築基期修為實力的那位長老,甚至是血煞盟經傳多年的默契陰魂幡,最後也是落在了許應的手中。 當時,潘靈萱也設身處地的想過,若是將她與許應對調位置,讓她當時實力身處在許應當日出處境,別說破局自保,她甚至對上那黃旬根本就沒有一絲的自保之力,只有任由其擺佈這一個下場。 這些對潘靈萱,若只是讓潘靈萱覺得這許應心機深,善於隱藏的話。 在試煉秘境之中,許應展現實力之時,輕易的將潘靈萱落敗,差點斬殺,則是徹底讓潘靈萱認清了兩人之間的差距。 她不得不說,這許應雖是模樣什麼的看著讓人氣惱。 可若是與其站在同一陣營的話,反倒卻是會讓她極為的安心。 早便清楚許應的打算,潘靈萱卻始終沒有一絲的感覺認為這許應是自大,在自尋死路,也正是因為先前的這兩次交集。 卻讓潘靈萱覺得,這許應在這此類事情之上還真是沒有說話,說一不二說到做到... “怎麼說?” 潘靈萱忽然開口,卻是讓許應有些摸不著頭腦。 有過先前一次經歷之後,兩人在見多少都有些覺得彆扭,雖是此刻潘靈萱還如往前,會觀察他平日的一舉一動,可卻也不再似先前那般時不時的與他拌嘴。 這讓許應有些詫異,是不是當日自己說了某些錯話,惹惱了這潘靈萱。 可無奈這幾日雖他在穩固修為,可總的來說,他要安排的事情還很多,不少的事情都在等著他在穩固修為之後去一件一件的處理。 因此,許應對此雖有察覺,可他也只能將其暫且擱置,想著某一日有合適的計劃的話,在與潘靈萱將其說開便是。 這段時間之內,潘靈萱雖然還總在某時不住提醒許應,可那先後的態度,許應卻還是能輕易察覺出些許不同的。 因此,此刻潘靈萱開口說出此沒頭沒尾的一番話,則確實讓許應不知道潘靈萱此刻是何意... “有的人平日看著正經,可要真的說起來,可是要比那些卑鄙無恥的修士,還卑鄙無恥!” 潘靈萱似早就等待著許應開口詢問,當下她便開口回應起來:“你說,那些修士該如何才能從此人的手中爭奪機緣呢?” 隨後,潘靈萱便問出了一個由心發出的疑問。 “...” 許應本是真心詢問,沒想到卻得來那潘靈萱一陣的挖苦,這讓他不由的暗暗無語。 對於此刻潘靈萱所說的話,許應顯然根本就不這麼認為。 他在藍星之時,可是一個誠實守法的良好公民,即便是來到這一方修煉世界,他還時刻保持著著這難得的誠實品質。 顯然出了這麼多事情,都不是他的問題,而是那些人才是心中有鬼罷了。 他只不過是早一步發覺,為求自保的反擊,至於那些獲取的機緣嘛...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