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許應心中暗暗覺的不對。 若是,只五年的時間,便可以連升築基兩個境界的話,那不是說,若一名在二十歲前凝成築基的修士,三十歲便有可能踏入金丹境界? 這顯然,在這世界也幾乎無人能做到。 許應自然不認為,能來此地的修士能有什麼天之驕子,此事種種無不透露著其中的詭異。 即便這任儒真的是築基後期,若是其有意動手的話,許應也不會絲毫的畏懼。 雖是他才踏入築基不久,可先前的經歷讓其厚積薄發,許應大致清楚,以他此刻的戰力加上種種威能不俗的法器,對付一名築基期中期修士不在話下。 即便是築基期後期修士嗎,也有著一戰的資本,雖不能說有十足的把握取勝,可許應若是不低,打算抽身的話,他還是能輕易做到。 當然,要是給許應一段準備的時間,在與其動手,許應準備一下的話,即便對手是築基後期的修為,許應也有把握能讓其狼狽逃竄。 這就要說築基對修士的改變,雖然是最大的,可只在改變提升了修士體中的運氣方式,與氣海之中的靈力之外。 其實本質上,對修士的提升不大。 當然,要說築基期修士最大的差別,那便是因修煉功法的不同,修士自身的實力也就不同。 這就有要關係到一事,那就是對自己修煉功法,以及功法與各類法器的結合使用了...許應有此自信,自然是在數次與築基修士交手之後,大多的經驗積累讓其有了這一層的認知。 金丹境修士,可以金丹溫養本命法寶,顯然才是真正在實力之上的提升。 雖與築基後期修士也是一境之隔,可兩者之間又有著難以逾越的鴻溝。 “嗯?” “在下任儒,想來該是,許師弟了吧!” 此刻,許應率先開口發難,那任儒即便現在對許應身份裝作不知,也已然無法做到。 他也只能自報名諱之後,然後抱拳拱手叫了許應一聲師弟。 也正在此刻。 先前那中年男子,好似才從悲憤的心情之中醒悟了過來。 雖是經歷了喪子之痛,可他卻也沒有真的被這仇恨衝昏了自己的理智。 他憤恨的瞪著那罪魁禍首許應,可卻沒有出手的打算。 猶豫一陣之後,他疾走幾步,來至到了那任儒的身邊。 “任道友,此事可要你評評理。” “田陽可不止是我的兒子,也是你的親傳弟子,此刻被這賤人雖害,任道友你該不會是一句師弟之後,就當此事沒有發生過吧!” 那人雖是滿眼猩紅的看向許應,可言語卻是直奔那任儒,好似他的喪子之痛不重要,反而是這任儒的態度最要緊。 當然,其口中雖說的‘賤人’,也正是許應無疑了。 許應則是根本就不看那人一眼,心中確實瞭然。 田陽,那麼這中年男子,該是天海城三個氏族之一的田氏了,築基氏族,其中一老一少兩位築基修士。 這中年男子,該就是那一少無疑了... 到真是肯下血本... 許應也在這一瞬間便清楚了,他面前這位任儒任師兄的打算,那便是從頭開始就要挑起他與這天海城三個氏族之間的紛爭。 從之前,阻攔這天海城氏族迎接他開始,到來到這靈礦山的營地之後,那叫田陽的少年,本為天海城三大氏族之一田氏的少主,可此刻卻穿著一身樸素的衣物。 這正該是,這任儒有意如此,讓其挑釁許應,然後送給許應的第二盤菜。 只不過,讓許應最感到意外的是,他從其他幾人的神情之中能看得出。 包括此刻要聲討他的這中年男子在內,這幾人是對此事知情的...這是許應早有預料,卻也心感到一絲費解的地方。 這任儒該如何說動,這田氏會對他如此的賣命,不惜讓自己的親兒子配上性命,就是要為了將他趕出這天海城? 正在許應心中思索之際,那任儒此刻緩緩開口。 “田道友不急,我自會給你一個公道!” “許師弟一路遠來,作為師兄前輩,師兄我理應好好接待盡地主情誼,美食美酒,在讓許師弟好好休息一夜。” 那任儒面上神情無太多的變化,緩緩說著時,瞬間態度一變。 “可,許師弟此刻無端出手,斬殺一名我親傳弟子,沒有一個理由,那說不過去吧?” 態度一轉,任儒不但面上瞬間掛起怒容,連帶說話的語氣之中也盡顯對於許應的威脅。 圖窮匕見,儼然此刻許應沒有一個說辭的話,那任儒便會對其直接動手。 呵呵,原來還真是這位任師兄,捨不得離開這天海城啊! 若是來人不是我的話,此事自然與我無關,可既然是我來到了這裡,想我如喪家之犬,就這麼離去,那不是顏面丟盡? 許應在來時,本還以為會要費一些力氣腦力,才能從這位任師兄的口中得知其想法目的。 可此刻,根本就不需要他多說多想。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