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在此時,許應便已然來至到了那靈礦山的營寨的附近。 那靈礦山類似於一個古代行軍時自建的營寨,一處矮山的位置處,都是依靠著圓木堆壘圍繞而成。 四周四個角落之中都有著一處高聳的箭樓,若在其中安排人手觀察,可隨時查探附近的來人的行蹤,以防止此處靈礦山遭受到其他的修士偷襲。 只在那營寨正中的位置,有一處青石搭建而成的樓閣。 那樓閣建造不小,許應清楚,這該當地的氏族特意為了他們這些宗門派來的修士建造。 那樓閣看著寬闊,且從外看去奢華,以便供給錢來監督生產的修士平日居住,或是待在其中修煉。 “來人是誰?” “此地乃青陽宗靈礦山所在,若是在不報上姓名來意,那麼我發動陣法對你出手了!” 營寨的上空,自然有著隔絕修士御駛飛行法器的陣法。 真若從其上空掠過,會受到那陣法的影響,從而導致修士腳下御駛的飛行法器失效。 當然,即便費心法器失效,修士便會從高空位置墜落,若是沒有其他一些其他手段的話,雖然身為修士可也有著墜落身亡的下場。 許應三人,當時早就已然在那營寨前的一處空地落下,向著營寨前一處似城門的位置走去。 且一路御駛飛劍疾馳而來,三人也沒有任何隱藏行蹤,自然便會被那營寨箭樓之中的人一下就發現。 “陣法準備!” 那人年歲不大,此刻看到許應三人,對自己先前的警告一臉的漠視。 這讓他心中怒火升起,眼見著以那俊秀少年為首的三人,依舊向那營寨大門的位置靠去,那人大聲朗聲大喝一聲的同時,手中已然多了一塊令牌,正是控制此地陣法的令牌... “呵呵~~” 許應眼見至此,也只時看向那露出一臉怒容的少年一眼後,露出一絲不屑的輕哼,可腳步依舊沒有停下的打算。 真是呵呵了。 先前來時,或是還在猜測那位築基師兄,是否參與到了這天海城氏族的爭亂之中。 此刻來看,怕是根本就用不到質疑,其該就是那天海城先前最大的周氏被滅,氏族沒落的罪魁禍首無疑了。 先前那一幕在天海城被冷落,該也是這位築基師兄的手段在給他一個下馬威了... “瞎了你的狗眼,難道看不出我三人穿著的都是青陽宗服飾?” “我二人分別是青陽宗內門弟子,身前這位,自然是此次來此靈礦山上任的築基管事,許應、許師叔!” 眼見那許應此刻神情,顯然也不住在壓制心中怒火。 那周舜眼見至此,先是向那許應投去詢問目光,眼見許應微微點頭之後,那周舜快走了幾步走上前,面色不善的對那一名箭樓看守的修士冷聲呵斥到。 先前,在天海城他幾人隨著許應來到,無人理會,或是這些氏族還可以隨意找個理由解釋。 可此刻,他三人穿的都是青陽宗服飾,可在此地看守的修士故意裝作不見,那便是赤裸裸的挑釁無疑了。 “我看你是瞎了狗眼!” “穿著青陽宗的衣服,難道就一定是青陽宗修士了嗎?” “此刻我給以三息時間,若是你三人無法證實自己的身份,可別怪我將你三人當做襲擊此地靈礦山的邪修來對待了!” 出乎周舜的預料,那人聽到其報上身份之後,依舊是沒有一絲的畏懼。 先是對他回懟一聲,然後想出了一個讓其證實自己身份的蹩腳藉口,手捏著那陣法的令牌晃了晃,一副就要將至開啟的模樣。 “許師叔,這...” 周舜一下有些啞然,他回身看向許應,露出了一絲苦笑之色。 可在其心中,周舜卻是樂意見到此事越演越烈。 畢竟,許應一旦真的與這當地的三個氏族發生無法緩和的衝突的話,那麼便是他借題發揮,已報他周氏大仇的最好時機。 雖是極力控制,可週舜還是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略帶挑釁的神情。 好似在說,許師叔,對方分明是不給你面子,打你的臉,此刻你要是...諸如此類。 “呵呵,那就證明一下好了!” 許應在那關婕口中聽說了在這天海城發生的事情之後,他自然清楚,這周舜前來自然不單是想要聽他的差遣,看守此地靈礦山賺取靈石。 若是其他的事情,他看出這周舜有挑唆之意,他自然也不會讓其輕易的得逞。 可這才新來一日,便先後兩次收到冷落,許應清楚,此刻若他是在不出手的話,那麼即便是日後接手了這天海城的靈礦山,那麼他在此地也沒有任何的威望可言。 日後不管是做何事,沒有威信的話,怕是都會步履維艱。 不過,也正是如此,對方卻也給了許應一個展露自己實力,在此地樹立威信的機會。 新官上任三把火,也不是沒有理由的... 許應冷冷一笑,才剛與那周舜說完之後,他已然抬手一道火球是,向著那箭樓之上的少年丟了過去。 青冥魔火,在許應烈火訣控制之下,幾乎可以做到與尋常的火球術一模一樣,若不是時間見識到許應施展這青冥魔火的威能,怕是大多的修士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