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誰讓自己運氣不好,這兩日與其他幾位管事賭牌輸了不少的靈石。 此刻真可謂是囊中羞澀,山羊鬍管事這才不由的想從這些想要衝擊築基的修士身上撈取更多的油水。 同樣是運氣不好,誰讓你所為的那個靠山實力太弱,且此刻自身難保呢...山羊鬍管事儼然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這位師侄,你那位馬師叔沒有和你說嗎?” 山羊鬍管事此刻在聽許應的話後,顯然面色變的不善,他冷聲開口。 “令牌是令牌,只是開啟進入那築基洞府的手命令而已。” “當然,你若是隻為進入那築基洞府的話,有此令牌自然是可以的。但是倘若想開啟那築基洞府之中的各類陣法,以幫助你衝破築基的話,那些消耗,還是要繳納一定數量的靈石的!” 山羊鬍管事顯然早就將此一番說辭牢記於心,此刻開口說的極為流利順暢。 顯然在許應之前,他已然也用此一番的言語,不知道在多少類似許應這類的外門修士身上撈取了好處。 他之所以掌管此地多年並無出現紕漏,也正因為他深知那些氏族修士他得罪不起,因此他另外收費的也只有那些沒有背景的外門弟子而已。 按先前他給自己立下的規矩來說,似許應這類拿著令牌前來的弟子不管其身份,山羊鬍自然也不會得罪,浪費自己的口舌。 可偏巧,前段時間因為地壽果一事被其得知,讓他對那凌雲峰的小老頭馬文符記憶猶新,他這才為了再去賭兩把,因而打破了自己的規矩。 那凌雲峰的馬文符,不知何時得罪了綜務殿的某位管事,他自然清楚,在那位管事的授命阻撓之下,那馬文符必定會衝擊築基期中期修為失敗。 該是眼下這少年不管築基成功與否,當其從那築基洞府出來時,那小老頭該是身死道消了,因此雖是他地位還不及符篆師的馬文符,可在此刻他卻也敢落井下石... 他本見許應那眼中露出疑惑不解的神色,且看那許應透露出的精明意味,他還以為對方是有所懷疑,要在浪費他一番口舌。 可讓他想不到的是,那許應隨後便緩緩一笑,似恍然大悟一般的點了點頭。 “確實,這些事情那位馬師叔沒有告知過弟子。” “不過既然是‘通天峰’的規矩,弟子自當恪守。還不知道,想要那築基洞府之中各類陣法全部開啟執行,弟子還需要繳納多少的靈石!” 許應微微一笑,極為恭敬的對眼前這位山羊鬍的管事說著。 可心中卻早已是深惡痛絕。 呵呵~~ 事情還真是巧啊,先前我手持許氏先祖留下的昇仙令,卻被那葛洪福奪走了我該有的權利資源,將其轉嫁給的曹休甚至不知何意一直想要殺我。 沒想到,今日同樣是手持這令牌,同樣被剝奪了本該有的權利,甚至還向我索要靈石... 尤其是,許應自能看得出,眼前這山羊鬍管事每每開口提及道那位馬師叔,面上總帶著略微的嘲諷不屑的神情。 這也讓許應瞬間清楚,眼前這位只築基期初期修為的山羊鬍管事,該是因身處通天峰的關係,該是清楚一些內幕。 甚至說不定,他可能清楚那想要斷那馬文符生路之人也說不定... 兩件事情結合,許應有那麼一剎那差點就要對眼前這築基期師叔動手,想向其逼問事情原委情況。 可最終許應還是忍下了這個念頭,眼下那位馬師叔有三枚地壽果該是無憂,什麼事情等我衝擊之後再清算也不算晚。 一年的時間,不管這一次築基成功與否,這一筆賬先給你記下,到時我走出這築基洞府在與你清算不遲。 許應沒有靠山,因此他只能依靠著青陽宗的築基洞府嘗試衝擊築基。 可築基之後,不管成功與否,許應都已然有了相應的打算。 只待這一次嘗試完成,不管是否進入築基,許應都想好遠離這青陽宗,去一處偏僻的小靈山繼續修煉。 那樣不至於成為青陽宗的叛徒,可也不會在受到宗門制約。 當然,去那小靈山之前,先前一筆筆的恩怨許應可也要討回個公道的。 “還未請教師叔,一年為期是需要多少靈石才可足夠?” 許應面上的神情不變,心中卻已然殺意密佈。 甚至是連引魂幡之中的那潘靈萱此刻都感受到了許應身上散發而出的濃濃殺意,她從那引魂幡的屠魔城探出個小腦袋,以查探此刻與許應交談的是何人,因為什麼事情可以讓許應殺意的如此雄後,甚至對她的修煉都產生了影響。 “不多,那種種陣法繁多,維持一個月的話,大致需要近兩百靈石。” “我七峰弟子衝擊築基最快的也至少需要一年時間,看你資質一般,就算你一年半,十八月好了。” “那也就是...三千六百的靈石,多退少補,師侄繳納四千靈石便足夠。” 那山羊鬍眼見許應如此痛快,自然是心中不由得意,他暗暗嘲諷似這類的窮出身的修士,也要學著那些氏族修士嘗試衝擊築基。 當然,山羊鬍管事敢開出如此不亞於一件高階法器的價格,也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