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慕梓月後,許應便開始整理起來。 直到第二日一早,許應早早結束了修煉,便向著凌雲峰傳功殿的位置疾馳而去。 隨著試煉結束之後,凌雲峰好似比往先安靜了不少。 畢竟,進入試煉秘境的新人弟子足有幾百,可隨著試煉結束能從中活出走出的也僅不到百人。 當然,活著走出的這百十名新人弟子,自然從中獲取了不少的好處。 拿到築基丹後,現在也該是與自己一般,開始為了築基做準備了。 至此,許應以在這凌雲峰之中整整待了五年之久。 他也清楚,這幾日之內,也該是凌雲峰在向所屬的小靈山收取弟子的時候了,以為下一次的新人試煉做準備,似乎是反反覆覆的一個迴圈一般。 “馬師叔,這幾日該是能清閒一陣了吧?” 凌雲峰傳功殿前也極為的安靜,與先前那試煉開啟前截然相反。 許應沒有停留,徑直走入到了那傳功殿之中,看到那小老頭正坐在案前繼續看著手中的古籍,他忙上前招呼道。 “也就清閒幾日,就有下一批的新人弟子該進入宗門了!” 馬文符沒有去看許應,淡淡的回應。 雖是他心中先前也對許應進入新人試煉極為的擔心,可他自不善於表達,此刻自然也說不出太多的話語。 “怎麼,準備嘗試築基了嗎?” 馬文符繼續開口,他清楚許應修煉的是上古煉氣術,也清楚許應此時的來意。 他本還想勸阻許應在等一段時間,把握更大些時在嘗試築基。 可他很快便想到,正是許應先前的這一種執著,才能以五屬性靈根在這短短的五年時間內修煉到圓滿境界,馬文符最終還是將此話咽回到了肚子裡。 現在想想他初見許應之時,還斷言這許應修煉無望,即便是刻苦修煉也至多修煉到煉氣期六七境,還是在十三層的情況之下。 許應現在則是靠著自己的努力與機敏,到了現在這一地步。 這讓馬文符也時常感慨,若是早先他能像許應這般,是不是現在修為雖不至於到達金丹境,最差現在也是築基期後期。 不至於現在還在為築基期中期修為發愁,且壽元所剩無幾,晉升築基中期只差關鍵的幾年。 只不過,他現在該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是啊,趁著這一次的試煉經驗,一鼓作氣衝擊築基說不定希望很大!” 許應這一次沒有否認,他忙開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在凌雲峰的五年時間之中,許應雖為凌雲峰的外門弟子,也更多的像是一個外人,很多地方根本就沒有享受到宗門的優待。 這一段時間內,對許應幫助最大的幾人,便是眼前的這小老頭馬文符、翟師叔還有那位先前凌雲峰的大師兄齊南了。 許應雖是平日沒有表達,可他心中卻是極為的感激這三人的。 當然還有那李靈韻。 對於李靈韻,許應清楚此女急功好利,且總是喜歡對他言語譏諷。 可若不是先前李靈韻送與他的那一件破瘴法器,許應怕是還得不到這百十隻妖獸毒瘴蛙。 這毒瘴蛙,在楚國境內罕見,許應確實清楚若是將其利用好的話,其威力絲毫不亞於一件頂階的法器。 當然,許應後續採摘大量的霓裳草,也不只是為了雪絨貂,很大的原因也正是許應打算築基期後,穩固築基修為的那一段時間之內,嘗試培養一下這毒瘴蛙... “知道你這小子是急脾氣,老頭子我早就想到了你一旦從這試煉秘境走出,便會著手準備築基。” “也罷,就當老頭子我在做一次好人。築基的事情我幫比不上你,但是在築基洞府的選擇之上,老頭子我倒是有些經驗!” 馬文符說話間,已然從身上取出了兩件物品。 一本手札古卷,一個則是一枚黑鐵製成的令牌。 “這手札是我先前從我那氏族長輩手中得到的築基心得,當然我在築基之後閒來無事的時間中,也在其上記錄了自己的心得。” “此物只是暫借給你翻閱,等你真的築基後可還是要歸還給我馬氏族人的!” 馬文符似乎性情就是如此,總不願意讓許應承受他的好意。 沒此給與許應幫助之時,在小老頭的口中說出,總更像是兩人間的一場交易一般。 可許應確是清楚,他是兩人交易之中最大的受益者。 許應從那馬文符手中接過那手札筆記後,只翻看其其中一角,但掃過去他便見那上面小老頭的筆記還很新。 顯然是在這一個月的時間之中,這小老頭忙裡抽閒寫下的。 這讓許應心中更是對這小老頭感激不已,當然此次前來,許應自然也不是空手而來,只不過是眼下還未拿出,這小老頭就好似預感到自己衝擊築基中期要以失敗告終。 此刻馬文符要說的話很多,好似在與自己氏族的後輩交代後事一般。 許應也覺的有趣,想看看這小老頭有多少存貨,因而他也沒著急著開口。 “這令牌是宗門之中,專門為門中弟子嘗試衝擊築基特質的洞府。這黑色令牌,自然是那築基洞府的門令了!” “這些宗門修建的洞府,平日不會給門中弟子修煉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