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快。 眾人安心坐在那雕龍玉扇之上足足飛行了整日,終於到達了青陽宗凌雲峰的山下。 極目望去,下方山巒疊嶂,樹木豐茂,尤其凌雲峰高聳,直至雲霄。 往遠處看去,凌雲峰的附近還有兩座山峰坐落在其不遠處。 許應透過前面那位面善的師叔講述,心中清楚,左邊的山峰為天樞峰,右邊的則為鍾秀峰了... 正當葛洪福,駕馭著那雕龍玉扇想要往凌雲峰的山頂處落去之時。 眾人耳中便聽陣陣的雷鳴傳來。 許應等人同時感覺到一股強風向其迎面聚攏,使其身形忍不住的晃動。 甚至有幾名膽小的,發出一陣驚呼。 正在這時。 一個外形與雕龍羽扇相似,但是顏色卻為紫金之色的羽扇瞬間停在了眾人的面前。 在紫金羽扇最前站著的是一位身穿深紫色長袍的中年。 那中年修士身材高大,容貌粗獷,可銳利的目光之中,卻無形透露著一股難明的威嚴。 在那中年修士的身後,許應則清晰的看到,是一群與他年紀相仿,十三到十五之間的少年孩童。 人數,則在百十之上! “師兄見到了師弟我,走這麼急做什麼,難不成是怕了師弟我?” 那高大的中年修士,望了一眼葛洪福的身後,這才略帶一絲玩味的開口說道。 “躲著你?伍玉軒...你是得有多不要臉才能說出這話!”、 葛洪福也是一眼就看到,吳宇軒這一行所收弟子百十多人,是他凌雲山的六七倍之多,因而面色變得有些不自然。 “既然師兄也知道我不要臉,那麼就別藏著掖著了。” “師兄昨日在那陽龍城之中所收的雷屬性天靈根的弟子呢?叫出來給師弟我掌掌眼!” “不會就是這個小子吧?” 說話間,那名為伍玉軒的中年縱身一躍便到了雕龍玉扇之上,同時看向了葛洪福身後的曹休說道。 “伍玉軒,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搶不成?” 葛洪福深知這位師弟的脾氣秉性,急忙擋在了他的身前,皺著眉頭說道。 “師兄這是說的什麼話,師弟哪裡敢...” 伍玉軒嘴上說著不敢,可是身上的動作卻一刻未停向著其身後的曹休抓去。 “哼~~” 顯然伍玉軒的舉動那葛洪福早有預料,在他動手的瞬間。 葛洪福也隨之一動。 許應只看到,這位葛長老抬手揚起的衣袖揮動了一下,便在其身前爆射出一道金光屏障,瞬間將那退出了數丈遠外。 “師兄別急嘛,師弟我真的只是有些好奇罷了!” 說話間,那伍玉軒絲毫不示弱,抬手就要施法再次強攻。 “伍玉軒!” “若是你在敢出手,就休怪我不顧往昔的同門之情了!” 葛洪福再次抬手在身前凝出一道屏障的金光將對方擊退,怒聲呵斥道。 一邊的許應顯是不清楚這青陽宗的長老們平日是如何相處的,可眼見這兩人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的架勢。 他心中感覺不妙。 眼見著雕龍玉扇上眾人的目光都被兩人吸引,許應身體不自主的挪動了下屁股往羽扇的邊緣靠去,以免真的被二人所波及。 “師弟我只是開個玩笑,師兄何至於如此生氣!” 伍玉軒眼見著葛洪福真的動怒,也不敢再有過分的舉動。 “師兄不會是想憑藉著這位天才弟子,就想要在五年後的新人試煉之中鹹魚翻身吧?” 伍玉軒沉思一陣,好似忽的恍然大悟故作出驚訝的模樣說道。 “是又怎麼樣!” “兵貴在精而不在多,更何況我們這些修煉之士。就你招來的那些雜魚數量再多又有何用,最後還不是廢物一個!” 青陽宗七峰之中,凌雲峰的實力最弱。相比於其他六峰,弟子數量也少得可憐。 因而在往年每一次的弟子新人試煉之中,總是墊底,這可說是葛長老的一塊心病了。 故而,在見到曹休這雷屬性天靈根後,葛洪福的第一想法,卻也是聯想到這一次的新人試煉終要讓他揚眉吐氣了。 所以在聽到伍玉軒提及此事,葛洪福再也壓不下他的暴脾氣,開口怒罵道。 “好一個兵貴在精,而不在多!” “不過,若是師弟我的訊息沒錯的話。師兄這一行不單收了個雷屬性天靈根的天才,好像是還收了一個五屬性劣靈根的弟子吧?” “不會是這種五屬性劣靈根的廢物,也是師兄手中的精兵吧?” “師兄的所做所想果然不是常人所能及的,想來,在師兄的帶領之下,凌雲峰不日必定能稱為我青陽宗第一大峰...” 伍玉軒絲毫也不示弱,繼續開口言語譏諷。 誒~~ 說的好好的,又提我幹嘛! 本老老實實縮在安全形落看戲的許應,莫名的躺槍,心中不由嘆息一聲。 也是在對方說出此話之後。 許應便瞬間感受到,數十道不滿怨毒的目光瞬間落在了他的身上。 從陽龍城透過靈根測試之人,日後自然都是凌雲峰的弟子。 面對其他山峰的挑釁,眾人自會同仇敵愾。 這就讓導致了他凌雲峰名譽受損的許應,在一次暴露在了眾人的視野中,遭到了眾人的鄙夷敵視。 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