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誅天混沌斧並未破開她身前那法術屏障之時,潘靈萱便已知曉這一場較量是她贏了。 隨著子母暗心環的極速斬落。 任你僥倖獲取了不少機緣在手,可井底之蛙終還是井底之蛙! 潘靈萱眼見那許應因躲閃不及,此刻竟然在身前凝出赤焰屏障,意欲抵擋她的這四枚子母暗心環,這讓她心中不由的一聲冷哼,甚至眼中有著一絲的憐憫之意。 只一枚暗心環的子刃威能全開,便可在眨眼之間擊毀一件高階的紫金法器。 暗心環的三枚子刃與母刃齊發,威力不可估量,潘靈萱甚至以此擊碎過一柄極品的防禦法器。 顯然,她清楚極品防禦法器的價值,顯然許應拿不出來... 可接著,潘靈萱目光往上看去,看到許應此刻面上還是掛著那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這讓她瞬間怒火劇增。 “到了此刻竟還在故裝鎮定,看你還能裝到幾時!” 潘靈萱看著那一副讓人憎恨的神情,心中更加憤恨的不由一聲輕哼。 同時她抬手便將那子母暗心環的法器威能開啟,四枚暗心環極速旋轉之間便向著許應斬下。 “去死吧!” 潘靈萱只見,她那子母暗心環的威能激發,許應身前凝出的那赤焰屏障瞬間便被擊破。 即便是青陽魔火剋制修士的五行法術,可在對上修士的法器之時,卻還是稍顯的無力。 也因許應此刻的修為不高,即便聚集體內大半的靈力來增強這青冥魔火形成的法術屏障,可在一件威能不亞於頂階法器的攻擊之下,也是發出清脆的破裂之聲。 可也就在此刻,潘靈萱本以為自己穩操勝券。 可她耳中卻忽聽到一聲‘咔咔’法器破碎之聲在此情景之下不適時的響起。 咔咔~~ “這是...不可能...” 潘靈萱聽聞那響動之後,瞬間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向眼前。 此刻,那子母暗心環並未按照她先前所想的那般落下,反而是直接在許應的身前好似遇到了極大的阻力,子母四枚暗心環一剎那,便在許應的身前被彈開。 顯然此刻發生的一切,完全出乎了潘靈萱的預料。 難道,這許應真的擁有一件極品防禦法器? 不,即便是一件極品的防禦法器,也至多是擋下她子母暗心環此刻攻勢,可也做不到直接將子母暗心環彈開... 難不成,除了引魂幡之外,這許應的身上竟還有一件頂階法器,還是一件防禦的法器? 潘靈萱在看許應之時,眼中露出異樣之光。 她本以為了解了許應修煉的功法實力之後,依靠她這子母暗心環能輕易的對付眼前的許應。 除非是,許應依靠從黃詢身上奪走的引魂幡,發動幽冥怨鬼與她糾纏,或是還有幾分勝算。 可到了此刻,許應卻一點沒有使用引魂幡的打算,依舊氣定神閒般的好似從開始之時就掌握了勝局。 難道她那宗主父親早就看出了這些,這才會特意去針對這許應...子母暗心環在許應身前被彈開的瞬間,潘靈萱顯然已知道了自己的結局。 剛才為了抵擋許應手中那誅天混沌斧的攻勢,她已然催發體內全部的靈力凝成法術屏障去抵擋。 她先前就有些覺的哪裡有些不對,現在在想的話,顯然那許應也早有算計,故意做出破斧沉舟的架勢,目的就是為了在這一刻消磨盡她的靈力後,最後反擊... “可惜這崑崙鏡了,不然的話或是有修復的可能!” 許應直至此刻神情依舊還是那副頗為淡然的模樣,似真的因崑崙鏡徹底破碎失去功效而感到惋惜。 在先前收走周子平所用的法器和身上儲物袋之時,許應意外的發現,周子平先前所用的那法器崑崙鏡,竟然還並未完全破碎。 許應將其小心收好,以待日後尋找到合適的材料將其修復如初。 可在他看到潘靈萱,使用的那子母暗心環威能不俗之時,許應便以清楚,依靠他眼下實力,與手中現有的法器,想要斬殺這潘靈萱極難。 只有在兩人的戰鬥僵持不下時,或是以某種辦法讓那潘靈萱在最後看到希望,全力對他出手時,才是他出手的最好機會。 與潘靈萱所想一般,先前種種都只是許應在試探,目的就是讓那潘靈萱看出機會,不顧一切的對他出手。 許應之所以有如此的底氣,就是他在得到那還未破損的崑崙鏡時,就清楚,這崑崙鏡還有能抵擋一次的攻擊,或說是最後護主的威能。 顯然,這是在那周子平自知如何都要身死之時,故意沒有將此威能開啟,也算他身為周氏子弟為氏族做的貢獻吧! 許應想得到,周子平如此,也該是清楚,在這崑崙鏡破碎之後,那周天化能有所感應從凌雲峰急速的趕來。 許應不得不說,這些氏族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培養出的氏族子弟,或是被洗腦的很成功,能將氏族希望榮耀看的比自己的性命更加重要,這也是青陽宗為何推崇氏族來凌駕於宗門規矩之上的原因吧。 恐怕是周子平如何也想不到,他那築基期後期的叔父周化天,最終也會死在那裂縫溶洞中,最後被許應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