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師弟,今日之事或有誤會在。” “身為同門,倒不如我們先放下往昔仇怨,先從這千年槐樹手中逃脫如何?” 當週子平心中識破許應不是煉氣期七層,而是以某種隱匿法術隱藏了修為,再加上他手中法器崑崙鏡也瀕臨損壞,他眼中多了一絲的恐懼,面色一轉,急忙開口向許應說起了軟話... “師弟我也早有此意!” “那好,就讓我們兩人分頭逃脫,最終若能有一人逃離此地,到也能有一人去請求宗門的師叔幫助對付這千年老槐!” 許應則是手持著雙斧,打量了那周子平一眼淡淡的說道。 “許師弟說的不錯,你我如此爭鬥的兩敗俱傷,倒是便宜了這千年槐樹,倒不如...” 周子平眼見許應如此輕易的就答應了自己的提議,他心中便瞬間想到,自己周氏在凌雲峰勢力不小,在由剛才那林亢先逃一步,許應還是心存顧忌,不敢對他下死手。 隱藏了修為實力又如何,還不是要在宗門氏族的面前低頭... 可他還未來得及說出後面的話,他便看到那許應淡淡露出一絲笑意,手中的雙斧又一次向著他襲來。 咔嚓~~ 周子平慌亂之下,急忙激發了手中崑崙鏡的威能抵擋。 顯然這一次周子平手中的崑崙鏡最後剩餘的威能,在抵擋了許應的攻勢之後,傳出一聲清脆的銅鏡破碎之聲。 雖是擋下了許應這一擊,可週子平的心卻也為之一緊。 “許應,你...” 周子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看向許應,他不敢相信許應在此情景之下竟然還敢對他動殺意。 “我是周氏弟子,許應你不能殺我。林亢知道今日之事,若是你在此地殺我,我周氏不會放過你的!” 周子平此刻徹底沒了先前那般的自傲,眼見許應淡淡的笑著,他心生寒意開口忙以周氏威脅,以求能讓許應畏懼他周氏的實力有所忌憚。 “周氏嗎~~” “即便是周氏為了師兄想要報復我,那也得等師弟我安全脫離險境不是?” “若是先前周師兄有此般想法或許師弟我還能答應,可是此刻這千年老槐逼近,此刻在開口...晚了些!” 許應抬眼間看了一眼那周子平身後的千年老槐,其延伸而出的樹枝已然到了那周子平的身後。 此刻他清楚,已然不用自己在出手,這千年老槐就能足以讓這周子平付出代價。 說話時,許應也不再與其糾纏,收起雙斧的瞬間,也拿出了數張遁行符篆在手。 許應手中的幾張遁行符篆還是在川陵城時那些靈韻小隊的同門給予他自保的,不過相比於林亢手中的那一張中介符篆卻不能比,許應的幾張遁行符篆,都只是初階符篆。 可在此情景之下,許應也沒有了其他的選擇,但凡能速度快一些,就能多一絲脫逃的保證。 “多謝周師兄助我脫困,日後有機會的話...師弟我一定重謝師兄!” 許應面上無太多的變化,說話間他已激發了一張中階破靈符的威能,直接將燃起激發了威能符篆丟向了那周子平。 而它自己,則是手捏著一張初階遁行符,靈光一閃身影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許應,你不得...” 周子平看得出,許應丟出的是一張消耗修士體內靈力的破靈符。 可他此刻遁行的速度不慢,見那符篆向他襲來想要躲避已然來不及。 他看著許應消失的瞬間,露出猙獰的神情大吼一聲。 可很快,那破靈符篆威能激發。 周子平瞬間便覺得,忽的自己心神一動,在一剎那間體內所用的靈力都好似被束縛了起來,讓他在使用不出一點的靈力施展遁形術。 周子平無法在凝聚靈力施展遁形術,速度也瞬間慢了下來。 中階破靈符的威能不是抵擋修士的法術嗎,怎麼還能震盪修士心神,封鎖體內靈力? 周子平在被那身後粗壯的槐樹樹枝當前胸穿而過之時,周子平腦中只還有這一個想法... ...... “果真是被這千年老槐給標記了,難不成是我身上有什麼東西能引起他的注意不成?” 許應本以為在這周子平被那千年老槐斬殺時,怎麼都會讓那千年老槐有一絲的停頓,從而給他逃脫的機會。 可讓他想不到的是,那千年老槐斬殺了周子平後卻沒有一絲的停頓,向著許應所在位置急追,在他接連施展了幾道初階遁行符篆後,那千年老槐的速度好似也增快了不少,這讓許應有苦難言... “築基修士?” 許應也是正在這時,忽見到對面一側出現了一道金色遁光急速的向著他襲來,這讓許應不由的眼前一亮。 從那人的施展的遁形術,許應看得出此人至少築基期的修為,該是凌雲峰的某位師叔,這讓許應心中不由大喜,急忙向著那金色遁光所在位置靠去。 “弟子凌雲峰許應,還請師叔援手!”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