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長,許應的身影便出現在了流雲閣之中。 許應很快便找到了先前見過的那位王管事,在表明自己的來意後。 那位王管事便是尷尬一笑,只說他已經兩日沒有見到過那位副宗主方沐軒。 “那好吧!就勞煩王管事在見到方副宗主後,就說我有事找他相商!” 許應知道這方沐軒沒有必要躲著他不見,因此在留下一句話後便向著朱府的方向走去。 至於方沐軒這兩日去了哪裡,許應心中也漸漸猜到了幾分。 先前那方沐軒找他的目的是雲真小隊,此刻消失了兩日的時間,算算路程的話,許應能猜到這方沐軒此刻該是去了附近青陽宗的靈礦山去見那位李師姐。 許應大概能瞭解這位方師兄此刻心境。 一名青陽宗負責監視川陵城其他宗門氏族的探子,漸漸成為了流雲宗的副宗主後。 他自然最不希望川陵城出事,畢竟現以流雲宗在川陵城的勢力,方沐軒可以說是一個地頭蛇,可一旦川陵城的勢態擴大,他流雲宗失勢那麼方沐軒不是被召回宗門再從一個外門弟子做起,便是會被宗門派往其他地方從頭做起。 不管是哪一種結果,都不是方沐軒想要看到的,至於宗門的清剿小隊只為了換取功勳,方沐軒也是想要保住此刻得到的身份地位。 在許應看來,那李靈韻李師姐急功好利,在方沐軒的介紹下還真的有可能帶著她那清韻小隊參與到此事之中。 對於這些,許應則覺的無所謂。 血煞盟在川陵城的勢力不小,這位李師姐急功近利對他來說也是好事一件,能幫其解決掉不少的麻煩... ...... 許應在離開流雲閣後,很快便回到了朱府的後院。 預防著有大事要發生,許應也正想借著這幾日的時間,在嘗試衝擊一下煉氣期七層。 自修煉上古煉氣術後,他發覺隨著每次修為提升,不單是自己身體上的變化,丹田之中的靈力也是近乎肉眼可見的在提升。 若說煉氣期五層時他最多能連續施展三十幾道火球術便會耗光體內靈力,可在到達了煉氣期六層之後,丹田之中的靈力則足夠支撐他施展四十幾道的火球術。 血煞盟發難之期不遠,許應能在更進一層自然也多了幾分底氣。 “嗯?” 可當許應才剛走進朱府的後院,他便見到此刻有不少朱府下人正在後院之中忙裡忙外的清掃房間。 此刻不單是他這幾日所住的房間,就是一邊朱子安的房間也有兩個下人在打掃,顯然一副要將此房間騰出給其他人準備的樣子。 “這是怎麼回事?” 許應清楚他的那位朱師弟此刻自然不會離開朱府的,因此他緩步走向了一位朱府的下人開口問道。 “許公子...這是...” 那下人見到許應後,面色微變她吞吞吐吐的也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怎麼回事,只是幾個房間,這麼久的時間都沒收拾完?” 正在那下人吞吞吐吐不知道如何與許應解釋之時,許應便聽後院小門處,傳來一男子之聲。 這聲音好熟悉啊~~ 怎麼這人的聲音,和在拍賣行聽到的那購買了幻音劍和花費三十五萬靈石拍下了那《金靈青玄功》的白衣少年這麼像。 許應聞聲急忙轉身看去,他抬眼,便看到此刻朱府的後院正站著幾人。 為首之人,正是一名身穿白衣的少年。 在其左右,則是兩名濃妝豔抹的嬌豔女修。 此刻被他攬在懷中扭動著纖細的腰肢,一副的扭捏神色撩人心絃。 在那白衣少年的身後,則是一名佝僂著身子的白髮老者。 那白髮老者佝僂著身子,低沉著腦袋讓人看不清樣貌,可許應只是一眼掃去,便覺的這佝僂老者的修為不低,至少是在築基期初期修為,甚至看年歲,都有可能是築基期中期修為... 嗯?還真是他...許應打量了一眼那白衣少年後,不禁感慨這少年還真是不簡單啊! “你們兩個狗奴才還楞在那裡幹嘛,還不趕快去幫忙打掃!” “告訴你們,若是一會待我住進這房間之後,若發現有一絲的灰塵異味,我就代你們朱府的家主給你們好看!” 那白衣少年鄙夷的嘲諷著,顯然將此刻換了一身青衫的許應也當做了朱府的下人。 狗奴才?這是在說我? 許應則是聽了那白衣少年的話後,有些不可置信的重新審視了一眼身上的青衫。 不說是風流倜儻吧,可穿在他身上也算得上是一表人才,此刻被人如此赤裸裸的嘲諷,這不由讓許應心覺的好笑。 至於他被清出房間,許應倒覺無所謂。 對於許應來說,朱府顯然是此刻最危險的地方,他之所以還待在朱府後宅居住,則是擔心此刻離開會引起那位朱家家主的懷疑。 此刻有人願意出面,給他一個搬出的理由許應倒還覺得要感謝一下此人了。 “王公子說笑了,我朱府哪裡敢請青陽宗的弟子當做下人呢!” 侍女小梅此刻適時的出現,她忙上前為那白衣少年解釋起來,併為許應投去了一個心懷歉意的目光。 “小梅姑娘這是何意?連說都不說一句